「以以,我都可以?!怪灰辛吼ヒ栽诘胤?,哪怕是深淵,他也愿意與對方同去。
「那先去吃中餐吧,我上次吃了一間,覺得很好吃?!?/p>
「好,都聽你的。」對嚴一寧來說,即使他長期在外面留有眼線,但關在監(jiān)獄一年多,臨河市早已變得不再熟悉。
嚴一寧坐在副駕駛座上,望著窗外觀察街景:「主要g道的好幾間店都倒了?!?/p>
「好像漲租金了吧,這年頭生活不易?!?/p>
「以以,那你之後有打算回去監(jiān)獄嗎?」嚴一寧在獄中與梁馥以通信,只知道他後來留職停薪,而且還搬出去外面住了,也不知道以以這樣失去了獄警的工作,有沒有經(jīng)濟壓力?
「沒有,不打算回去了?!沽吼ヒ該u頭:「我現(xiàn)在在上學?!?/p>
「上學?」嚴一寧瞇起眼睛,身上那個探測雷達,此時又拉響了警報。
嚴一寧焦急地劈哩啪啦一大串就問:「你什麼時候去上學了?班上的同學怎麼樣?好相處嗎?有沒有人欺負你?——等等,那有沒有人追你?」
梁馥以并沒有跟他提到他上學的事情!
他現(xiàn)在要是去上學,遇到了其他b他更年輕的男孩子,會不會就離開自己了?
「停、停、停。」梁馥以用嘴巴制止了他,「你一下子問太多問題了。還有,我只是去上學,你這ga0得好像我是小孩子第一天去幼兒園回來被家長審問一樣?!?/p>
「抱歉?!箛酪粚幇櫰鹈碱^,「那……你現(xiàn)在是在哪里上學?」他必須立刻馬上跟著去學校旁聽,守在梁馥以身邊,將其他人通通b退。
「嗯,臨河大學,音樂系大一,主修鋼琴?!沽吼ヒ匝a充道:「跟休學前一樣?!?/p>
嚴一寧不要臉地問:「那……我能跟著你一起去旁聽嗎?」
「???」梁馥以微微一愣,「你怎麼ga0得像我家長一樣,才不要?!?/p>
「好吧。」嚴一寧嘆了一口氣,「以以果然不ai我了。」
「你、你別胡說?!沽吼ヒ院π叩啬樧兂闪思tse,「誰ai你了?別亂說話?!沽吼ヒ员淮林辛俗约旱男乃?,根本不敢再看嚴一寧。
接下來的路途,無論嚴一寧說什麼話、講了什麼笑話,梁馥以都不肯理他,逕自開著車直接前往目的地。
嚴一寧無奈地捏了自己的手,他得承認,有時候他這嘴還是蠻賤的。只好看到時候吃飯時,好好哄回來了。
梁馥以開著車,兩人搭著電梯,到大樓最高樓,頂樓是一間露天的餐廳,可以從頂樓眺望底下的景se。
餐廳最中間有一個類似圓形的廣場,最中間擺了一架透明的水晶鋼琴,而現(xiàn)在有一位男子正在彈奏樂曲。
兩人被服務生帶到靠近廣場的地方,從這個方向能夠直接看到男子彈琴的姿勢。男子剛結(jié)束完一曲,又開始彈奏另一首歌。
服務員端上小菜,再替兩人倒?jié)M白開水,隨後離開。
梁馥以喝了一口桌上的白開水,看著眼前的白開水泛起漣漪,如同他現(xiàn)在的心情一樣,有些開心地看向嚴一寧:「一寧,我有一個好消息要跟你說!」
「嗯?什麼好消息?」嚴一寧挑了挑眉毛,一臉洗耳恭聽的模樣。
梁馥以伸出手小力地拍著桌子,用兩個人可以聽見的音量,興奮地說:「法院的最終判決……下來了!哥哥的罪名洗清了!」
「太好了!」嚴一寧激動地站握起拳頭,「那……那個人渣呢?」
「他啊,也算是惡有惡報吧,跟哥哥的刑期一樣?!沽吼ヒ园櫰鹈碱^,即便壞人受到了懲罰,但他的哥哥終究是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