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可是緊急情況,自己的關(guān)注點怎么落到了人家的顏值上!
幾個人的注意力本來也集中在這個被捉住的nv生身上,現(xiàn)在紛紛看向蘇芷。
“老板”哈哈大笑起來,毫不在意地道:“小姑娘,咱們在這里ga0藝術(shù)交流活動呢,警察管得這么寬?”聽起來,他壓根沒把蘇芷當回事。
而且蘇芷根本沒有報警,九萬里中學平時理論上不允許帶任何移動設備,連手機都沒有,怎么報警呢?
倒是那個穿著九萬里中學校服的nv生,大概就是剛剛那個擁有滑動變阻器一般神奇聲線的人,見到蘇芷,她一下子露出了戒備的目光,連變聲的技能都暫且拋到了腦后,指著蘇芷道:“蘇確蘅!放學不回家,跑出來鬼混什么呢?”
那男生也后退了一步,目光y郁地瞥向別處,又哼了一聲,他從剛剛到現(xiàn)在除了打人便只有冷哼,仿佛他只能用鼻孔發(fā)聲。
“喂!趕緊滾!”皮夾克男生氣勢洶洶地朝蘇芷喝道:“再不滾,就跟她一樣?!彼孟掳椭噶酥傅厣瞎蛑暮每磏v生。
蘇芷毫不后退。
“老板”站了起來,用眼神示意那個瘦小青年來接替他按著地上的nv生,再掃了兩眼蘇芷校服上的九萬里中學標志,他突然像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哈哈笑了兩聲,拍了拍手:“小姑娘,我知道呀,你們高中生,都正義感爆棚,就是,你怎么知道你想救的這個人是個好人呢?”
蘇芷直視著他,目光絲毫沒有躲閃:“她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但你們一定不是?!?/p>
一群好人會把一個少nv捆到偏僻的地方,打她,還試圖用粗暴的方式剪她的頭發(fā)嗎?
“我還真是個好人?!薄袄习濉眳s非常自得地搖搖頭,掏出手機,點了點,把屏幕遞到她面前:“你知道我損失了多少錢嗎?”
那瘦小青年提前幫他開口了:“老板的一幅畫的價格,兩萬起步!”
照片上是一幅油畫,不過畫的內(nèi)容已經(jīng)看不清了,只看到到處都是紅se的顏料,順著畫框滴下來,血ye般刺目,似乎照片里的世界剛剛下了一場鮮血的暴雨。
“是不是你g的?”“老板”把手機也伸到地上的nv生面前晃了晃,對方咬著嘴唇,沒有反駁,很顯然是承認了這個事實。
“來!剪!”他向那兩個早已像餓狼一樣等候著的皮夾克情侶揮了揮手:“想怎么剪怎么剪?!蹦莾扇搜杆倬酒鸬厣蟦v生的頭發(fā),咔嚓咔嚓亂剪起來,剩下的人沒有動,在旁邊饒有興致地圍觀著。
“小姑娘,我都沒把她送到少管所去,給她留了點前途,也沒要她家里賠錢,只是想出口惡氣,不過分吧?!薄袄习濉毙ξ乜粗K芷。
蘇芷現(xiàn)在不想聽他說話,按照“老板”的說法,自己確實阻止不了他。
可是蘇芷看到那群惡人,特別是那對皮夾克情侶,他們的笑容是那么地囂張,那么地邪惡。
她又看到那被剪頭發(fā)的nv生低著的頭,她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她看上去是那么地單薄和脆弱,像一片枯葉,下一秒就要被碾碎。開合的剪刀似乎切割的不是少nv的頭發(fā),而是蘇芷的心,疼痛,難忍。
最終,蘇芷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你說,你損失了多少錢?”
“哦?”“老板”顯然來了興趣,揮手示意那對皮夾克情侶停手:“這是什么意思?”
“假如我替她賠錢的話,你們是不是可以放過她?”
那個九萬里中學的nv生驚叫起來:“嚯!蘇確蘅!你天天在學校里裝純,背地里交了小混混當nv朋友!”很顯然對于她來說,她理解不了除了兩個人已經(jīng)睡過了,還有什么理由值得一個人不顧一切地救另一個人。
“老板”豎起五個手指,由他身后的瘦小青年說出了具t的價格:“五萬三千零四十元!”
“真值這么多錢?”蘇芷顯然不信:“誰估價的,有證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