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他即便是大明帝國的國師,也不敢忤逆朱元璋。
他當然清楚朱元璋的想法,所以此時他能做的肯定是盡力配合。
柳惜惜直接癱軟在張平安的懷中,本來她以為自己的逍遙日子能一直過下去。
如今,公主即將嫁給張平安,到了那時之后,張府哪里還會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大概率自己只會是一個妾室!
不!
妾室應(yīng)該輪不到她,很有可能她只能是伺候公主的婢女而已!
到了那時之后,這日子可咋過啊。
想到這些,柳惜惜靠在張平安的肩膀上開始嚶嚶哭了起來。
“惜惜我本來不想說的,可是想著這段時間以來,你也是真心待我,所以我此時肯定是要以真心相告。”
張平安說著,眸子里閃過一抹內(nèi)疚的神色。
此時,張平安心中其實也不是滋味。
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有柳惜惜等人伺候自己就已經(jīng)足夠了。
可是朱元璋非得把懷慶公主嫁給自己。
一旦這個懷慶公主真的有公主病,那日子可怎么過?
自己娶的可不是妻子,而是一個祖宗。
先不說人家柳惜惜的日子怎么過,就連他張平安的日子也過不下去。
所以他必須想一個辦法,提前跟人家柳惜惜說一嘴還是很有必要的。
“多謝國師,奴家本來就是陛下賞賜給您的?!?/p>
“如今陛下有了新的安排,奴家當然不敢說什么?!?/p>
“奴家祝福國師,應(yīng)該高興才是,奴家這是喜極而泣?!?/p>
柳惜惜說著,擦了一眼臉頰上的淚水,坐了起來,擠出了一抹尷尬的笑容。
“惜惜,我只需要你一句實話,你愿不愿意繼續(xù)伺候我?”
張平安一把就把柳惜惜摟在懷中,深情詢問。
此時,張平安心中也是對柳惜惜非常不舍。
不能因為公主來了之后,徹底把柳惜惜給冷落了。
不能因為娶了公主之后,把柳惜惜等人全都給忘記了,這完全不是張平安的做事風(fēng)格。
無論從哪方面來看,張平安也做不出這樣的事兒來。
“國師,我當然是想繼續(xù)伺候你,只是公主來了之后,我我一個奴婢,怎么能敢跟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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