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范雨嚇得直接癱軟在地。
告知縣紀委?
那他這輩子就徹底完了啊。
范杰也知道其中的利害,他趕忙道:“沈主任,你大人有大量,你說吧,你想怎么處理這件事,只要你開口,我能辦到,我絕無二話?!?/p>
沈南星低眉一笑:“聽范縣長的意思是要與我做交易?”
范杰一頓,忙搖頭:“不敢?!?/p>
范杰也是個老油條,自然知道沈南星現(xiàn)在掌握著絕對的主動權(quán),他是沒有資格與沈南星談條件的。
如今,他只能滿足沈南星的一切要求,再祈禱沈南星能夠放下這件事,不上報縣紀委。
范雨是他唯一的兒子,他是驕縱了些,是寵溺了許多,如今撞到鐵板上,他自知只能他來承擔。
沈南星聽到這話,她也知道范杰算是明悟了。
她也不客氣,指了指拘留室中的左開宇:“不知道左開宇犯了什么罪啊,要把他扣押在拘留室一天一夜?”
范杰愕然。
沈南星是為左開宇來的?
這一刻,范杰不淡定了。
這左開宇是什么來頭,陳天來為了他竟然敢跟他搶副科的缺,他不賣陳天來的賬,又拿著左開宇的把柄將其帶到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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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逼退
可沒想到,這事兒才剛剛開始,今早才從市里趕回來的沈南星直接就到了公安局,且是為左開宇而來。
這姓左的到底是什么來歷?
范杰一時間拿捏不定,他不由問道:“沈主任與他認識?”
沈南星一聽,反問道:“怎么,只能認識我才能問他?”
范杰深吸一口氣,而后笑道:“自然不是,其實他……他只是犯了點小事,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我已經(jīng)準備放人的?!?/p>
范杰不敢再多問,如果這點事情都看不出端倪,他這個副縣長就白當了。
沈南星嘴角勾起,進而問:“這么說,這是你們公安局的失職嘍,一點小事,你們便將一個公職人員給拘留一整天?”
范杰眉頭一緊。
他本以為沈南星會順勢讓他放人,卻沒想到沈南星竟然反將一軍,反口就是公安局的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