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你……碰,我的……女兒?!?/p>
皮鞋的聲音在接近。
電光石火間,阮玉綿把刀片劃開指尖,刀片放到我爸手里。
眼淚不要命地流。
“不要?dú)⑽摇?/p>
下一刻,她被薄硯辭帶入懷中。
像抓到救命稻草。
“硯辭哥哥,姐姐的爸爸要?dú)⑽摇抑皇锹犝f叔叔要醒了,來看看他而已,綿綿做錯了嗎?”
阮玉綿淚眼朦朧,指尖一滴血直接點(diǎn)燃薄硯辭的怒火。
他用力捏著我的手腕,單手幾乎要把我的下巴捏碎。
“你又要害死綿綿,是不是?”
“我?guī)湍惆职纸涣四敲炊嗄甑闹委熧M(fèi),你們就是這樣報(bào)答我的?!”
我用力搖頭。
“我沒有,不是我……”
薄硯辭笑得像煉獄的修羅。
“是啊,這次不是你,是你爸?!?/p>
我內(nèi)心只覺不妙,馬上跪下磕頭。
“不是我爸,我爸只是植物人,他什么也不知道??!”
“是阮玉綿要?dú)⑽?,是她!?/p>
阮玉綿馬上反駁。
“我沒有,我暈血的事,硯辭哥哥一直知道的?!闭f完立馬扶額。
薄硯辭一看,更是深信不疑。
他一眼看到我爸手心的刀片,咬著牙點(diǎn)頭。
“好,很好……”
說著,他直接拔下我爸的呼吸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