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意思是,我睡這嗎?”呂嫣促狹地瞇起了眼。
謝胥看著她,“有一個地方,絕對安全。”
呂嫣望著他,忽然臉色變了?!澳闶钦f……”
謝胥顯然就是那個意思,位于書房底下的,那間密室。
“你,”呂嫣指著他,“你是說你這幾夜,都是睡在那里?”那個無頭于指揮的旁邊?!
謝胥望著呂嫣驟然變僵的面色,瞇了瞇眼:“難道死人還會比活人可怕嗎?”
已死的人是不可能再跳起來殺人的,也就是說謝胥就算是睡在了無頭尸的旁邊,那也是絕對的安全的。
“我不勉強你,你自己決定?!?/p>
還挺尊重她的。呂嫣變掉的臉色良久才一點點恢復(fù),她冷笑:“大人沒想過這個機(jī)會正好把我推出去,引出兇手?”
沒準(zhǔn)就抓到了呢。
“那么容易引出來就不用死這么多人了。”謝胥沉下眼。
呂嫣心里嘖一下,原來不是沒想過,是覺得沒機(jī)會。
“大人今日才被說沉迷皮相,我要是宿在書房,那些人會怎么想?。俊眳捂倘滩蛔∶狭四槪貌蝗菀啄玫竭@張臉,她可太想體會一下紅顏禍水的感覺了。哪怕只是想象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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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的過去
奈何她眼前只有謝胥一個男人。
“你什么時候在乎過別人的想法?”呂嫣不在乎任何人,包括他謝胥的想法。
“還是你覺得,我對著你這張臉還能有什么想法?”
呂嫣感受到一種自尊心被傷了的感覺,她翹起的嘴角平了下去。
狗男人。
“你不是要嫁王侯將相嗎?!敝x胥望了她一眼,“就不要對著別的男人有想法了?!?/p>
正好,互相都沒想法。
呂嫣后槽牙有點癢了,還是被氣到了。
師傅明明說,這世上的男人都膚淺,只愛看華麗的表面,無論內(nèi)里如何,都不會去深究。
難道她遇到了個假男人?
謝胥躲在書架后,看著呂嫣氣的往門外出去了,他才慢慢走出來,在他手上捏著一張畫紙。
頂著一張花里胡哨的臉,卻有一顆老實巴交的心。
那畫紙上呂嫣的臉依然是空白的,但是,底下卻被謝胥寫上了一行字。
“呂嫣”——有著不堪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