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仔勝這個撲街提高四九仔的待遇,身為同一堂口的大底,自己肯定不能落下風。
可靚仔勝現(xiàn)在有一條街,自己只有四間場子,如果分出去,自己都沒得吃,怎么可能分出來,給馬仔們噱,都是這個撲街惹的禍!
撲他阿母!
“勝哥只是讓我來看看,看看有沒有能夠幫忙的地方,虎哥人多勢眾,我肯定派不上用場?!?/p>
“勝哥說了,想要看看盯梢的人,有幾個老虎膽。”
“只是沒想到,油麻地堂口的第一打仔,當年水房最惡的四九仔,帶著一群人,也沒有拿下這個盯梢的人?!?/p>
“看來是個硬點子?!?/p>
吉瞇只是簡單地陳述事實,但這話鉆進黑阿虎的耳朵里,怎么聽,怎么不對味,但他的確是沒把人抓住,只能站在一旁,鐵青著臉,生自己的悶氣。
“虎哥,勝哥要見你?!?/p>
沒有熱鬧可以看了,吉瞇收回目光,不去看猿人清逃跑方向,輕聲對黑阿虎說道。
“見乜?。∥液妹Φ?,算了,前面帶路?!?/p>
額頭上都是冷汗,肋骨鉆心的疼,黑阿虎很想去醫(yī)館,可不想在靚仔勝馬仔面前丟了面子,只能強撐著。
泊車仔見大佬們搞定了,就趕緊去街邊的自助電話亭,打電話給相熟的拖車,將這臺已經(jīng)被砸的稀爛的面包車拖走。
撲街!
一個車位占了一天一夜,大家少賺了最少幾百塊。
撲街!
黑阿虎,吉瞇兩人,穿大街,過小巷,回到了宏升雀館。
此時池夢鯉已經(jīng)食完酒席,他正在自己的辦公室內(nèi)清點賬目,辦公桌上放著三十萬港幣的現(xiàn)鈔。
最近幾天的流水并不夠三十萬,這是從雀館內(nèi)拆借的,沒有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