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打電話時,我就覺得卿如狀態(tài)不對,還以為你任職副總出了什么事,當然要過來看看了?!?/p>
周時謙立刻打蛇棍上,笑道:
「媽!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我知道,周時謙故意和許母表現(xiàn)的親近,不過是在宣示主權(quán),直白的告訴我他才是許卿如的丈夫,公司的男主人。
周圍人更是把我忘在一邊,恭維道:
「百聞不如一見,許董事長真是雷厲風行,讓我們難以望其項背??!」
我唇角勾起嘲諷笑意。
繼續(xù)抱起自己的紙箱往外走。
「小伙子,慢著?!?/p>
許母忽然叫住我。
她氣質(zhì)威嚴,目光凌厲,冷然道:
「你離職沒有提前一個月告知,就算勞動仲裁,也不會得到什么好結(jié)果——」
我打斷她的話,苦笑一聲:
「許董,你誤會了,我不是來訛?zāi)銈兊模抑幌肟禳c離職,什么都不想要?!?/p>
許母微怔,偏頭看向許卿如。
而許卿如低頭不語,一副心虛的模樣。
似乎想到什么,許母勾唇一笑,看上去開明極了:
「早說啊,卿如她剛接管公司不久,做事難免有些不夠圓滑,我做主,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p>
許卿如驀地抬眸,揪著許母的衣角祈求道:
「媽,你別讓他走……」
見狀,許母的神情徹底冷了下來,厲聲道:
「這事就這么決定了,大家都散了,各司其職!」
她胸膛起伏幾下,到底叫住了我:
「小伙子,你來一下,不用你幾分鐘。」
反正離職的事情已經(jīng)敲定,我也不想忤逆她,便跟著進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