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開始,都是因為宇文曜。
良久,趙清穗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可以救他嗎?”
再救宇文曜一次。
系統(tǒng)沒有回她,它深深的看了趙清穗一眼,而后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
再睜開眼的時候,趙清穗還躺在床上,微亮的天光透過窗紗灑在室內(nèi)。
一出門,就看見徐衍正在給梔子花澆水。
“你醒了?昨天晚上的燒烤給你留了一點,我去給你拿?!?/p>
“燒烤過夜不能吃吧?”趙清穗跟著他進(jìn)了廚房,看著他極其生疏的把燒烤放進(jìn)微波爐里加熱。
徐衍不假思索的回答:“我也不知道?!?/p>
他將燒烤端出,一樣一樣的擺放在餐桌上。
一共是三碟,有牛肉串、羊肉串、火腿腸、烤年糕、烤茄子、烤韭菜,另外還端了兩碗豆汁,一人一碗。
徐衍本就是京市人,喝了一口豆汁后,神色絲毫未變:“趁熱喝吧。”
趙清穗對他的敬佩之心油然而起,語氣染上了幽默:“我知道,記得上小學(xué)那會,我買了一碗涼豆汁送去你家給你喝?!?/p>
“結(jié)果你非說我給你喝的是泔水,哭著說要和我絕交。”
提及往事,徐衍素來冷清的神色也軟了下來,嘴角勾起微不可見的弧度。
熱乎的燒烤入肚,外焦里嫩,咸鮮微辣的滋味差點讓趙清穗把要說的話給忘了:“待會我要去一趟警察局。”
“去接宇文曜?”徐衍的語氣意味不明。
趙清穗點了點頭,又補充上一句:“別告訴梔子,她要是知道了,估計得和我翻臉?!?/p>
有個閨蜜什么都好,就是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和前夫有交集。
這種小事,趙清穗本以為徐衍會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yīng),可他卻靜靜的看了她很久,才開口:“你還是和從前一樣心軟?!?/p>
趙清穗笑了笑,起身把碟子放進(jìn)了廚房的洗碗機里。
“我很難說我對他是什么感情,其實我有很多次都想過離開,可當(dāng)他一對我好,我就開始猶豫不決。”
“我不是個貪心的人,我要的不多,只要他有一點回心轉(zhuǎn)意的跡象,我就忍不住想原諒他?!?/p>
徐衍看著趙清穗,卻什么也沒說,只是倏然轉(zhuǎn)身走向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