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村人說話不講究,一個男人開玩笑說:“這不勛子回來了?人家兩口子晚上要辦事,曉婷睡一個屋怎么辦?當(dāng)然要把曉婷的床搬走!”
“哈哈哈哈!”大家都發(fā)出會意的笑聲。
盧清悠臉色一僵,看了霍南勛一眼。
他背對著她,沒出聲,也沒反駁。
眼里閃過強(qiáng)烈的陰暗嫉恨,盧清悠轉(zhuǎn)身回了屋。
男人們只當(dāng)她臉皮薄,也沒多想。
夏紅纓卻把盧清悠的神色盡收眼底,心里再次涌出之前那種不舒服。
她不是不經(jīng)事的小姑娘了,知道那種神色代表了什么。
難道盧清悠對霍南勛……
她皺眉看向霍南勛,天熱,他只穿了個背心,露出古銅色的發(fā)達(dá)且漂亮的肌肉,更顯肩寬腰窄,強(qiáng)壯硬朗,充滿著致命的男性魅力。
霍南勛像是覺察到什么,突然回頭。
四目相接,他的眼神從她身上游走了一遍,嘴角噙著一絲笑意,莫名有些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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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床
那是什么眼神!
夏紅纓一下子紅了臉,拎著豬草去后院淘洗……
曉婷還真帶著燕燕一起睡。
入夜以后,夏紅纓洗了個澡。
特地用香皂洗了兩遍,全身都香噴噴的。
她又低頭看自己的身體。
她身體素質(zhì)好,而且會調(diào)養(yǎng)自己,生孩子并沒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跡。
她的皮膚天生白皙,連個毛孔都看不見;
她的腰肢還是很細(xì),并無一絲贅肉;
倒是……該豐滿的地方,比生孩子以前更豐滿了。
她抿了抿唇,特地翻出箱底唯一的一條金項鏈戴上,對著鏡子一照,白生生的胸口上一只金燦燦的小蝴蝶,相得益彰,煞是好看。
霍南勛還在洗漱,夏紅纓先上了床,躺在最里頭。
黃色的電燈光透過蚊帳,營造出一種近似浪漫的光暈。
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將衣領(lǐng)往下拉了拉,露出漂亮的項鏈和鎖骨,將頭發(fā)捋順,閉上眼睛裝睡。
耳朵里卻聽著霍南勛的動靜,洗澡、刮胡子,走過來,床外側(cè)陷了下去,一股充滿侵略性的男人陽剛之氣侵襲而來。
夏紅纓長長的眼睫毛微微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