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山!你胡說什么?!”谷隆這次真的生氣了。
原來長臉的男子叫邦山。
“我說的都是事實。”邦山嘴硬。
“也好,既然你不愿意跟著我們走,那你就請自便,我不會勉強。你們誰想要留下,我也同意,但是葫蘆得分給我們一半?!惫嚷〗K于松口了。
“不行!這是我們的!這一路上,你們一點兒力氣都不出,還想要都拿走?沒門!”邦山知道,在這種環(huán)境下,水就是命。
“這可是長右給我的,而且人家長右的小弟幫忙背了好久呢,你們不要太過分了!”夏瑜冷冷說道。
這些人現(xiàn)在就開始搞內(nèi)訌,的確是太早了點。
“你們別忘了,要不是夏瑜,他們早就已經(jīng)死在長右那一關(guān)了!”玉王妃也很氣憤。
“你,你,你,當時還是喝了夏瑜的藥水才好起來的,難道也忘記了嗎?”景王指著三個灰衣人說道。
那三個灰衣人低下了頭,他們的命是夏瑜救的。
“你不說,我差點忘記了。想要葫蘆也行,拿那個小竹筒來換吧?!卑钌胶鋈恍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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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
真真是不要臉!
“咱們走,不要理會他們,我相信我們可以過關(guān)的?!彼灸嫌X得沒有必要跟他們浪費口舌了。
他和景王都知道,夏瑜有空間,空間里不缺吃喝,既然那些人想要找死,就成全他們。
谷隆卻十分不服氣,他操縱著天賦,想要吸光那些人的情緒能量。
“保持平靜,靜氣凝神!”邦山知道怎么對付谷隆。
幾個灰衣人立馬坐在地上,一副靜心靜神的樣子。
谷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就是他的兵馬?
現(xiàn)在還什么事都沒有遇到呢,居然就已經(jīng)這般猖狂了!
“走吧,外祖父,我們不需要他們?!彼灸辖辛斯嚷∫宦?。
谷隆被這句“外祖父”叫了回來,這一路上司南都沒有叫過他外祖父,現(xiàn)在居然承認他是外祖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