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同志鷹鷲般銳利的眼神讓閆埠貴有些慌亂,他慌忙擺著手說道:“不是不是,我是聽別人說的。”
“誰?”何雨柱問道。
“誰說的?”夏同志也接著問道。
閆埠貴真要哭了,這件事真不關(guān)他事啊,結(jié)果卻是惹事上身。
閆埠貴嘴唇顫抖著,卻是咬著牙進行了最后的掙扎,他說道:“大家都這么說,我是白天上班時被叫回來的,回到院子后就聽大家都這么說。院子里亂哄哄的,我也記不清是誰了?!?/p>
夏同志這個時候已經(jīng)打開了腰間的槍套,他這個時候的嚴肅不是裝的了,而是真的。
他對著何雨柱說道:“柱子,你馬上跑一趟所里,讓他們多來幾個人。
這個事搞不好就是真的,前段時間天津衛(wèi)那邊就出過廚子失蹤的事情。
后來我們的偵查員查到,那是一幫彎彎來的敵特吃不慣粗茶淡飯,特意綁了個廚子去替他們做飯,
后來我們偵查員查到他們出來買調(diào)料的人員,這才跟著線索查到他們的老巢。
現(xiàn)在還有人在這攪亂視聽,說不準(zhǔn)就跟那件事一樣。”
這一下,閆埠貴跟何雨柱都懵了。何雨柱都有一剎那覺得夏同志說的就是真的。
要自己沒有前世的經(jīng)歷,說不準(zhǔn)也會以為何大清是被綁了。
閆埠貴已經(jīng)是扶著墻了,他的嘴里呼呼著,卻是動都不敢動,只能以大喘氣讓自己能夠放松一些。
何雨柱也是,現(xiàn)在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但最終何雨柱還是推著自行車往院外走去。
而這時夏同志卻是對著閆埠貴說道:“閆同志,現(xiàn)在麻煩你把大門關(guān)起來,上鎖,然后就守在這里,我們的人不過來,一個人都不許放出去。
這個你能做到吧?”
閆埠貴這下真繃不住了,他連忙擺手說道:“同志,您看看我這小體格,我能攔住誰?”
夏同志其實也不放心閆埠貴一個人待在前院,看他剛才那副神情,跟這個事肯定有關(guān)。
至于是不是敵特,夏同志也不是太清楚。
這個也別怪夏同志神經(jīng)質(zhì),只因為這個年頭的敵特真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