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打什么救護車啊,我們送你去醫(yī)院就是了?!?/p>
說完,三人拽著我的胳膊將我扯起來,吹著口哨哼著小曲往門外拖。
我無力掙扎,只得將唯一的希望拋向蔣澤言,顫抖著聲音道:
“澤言,我們的孩子快要生了,你不能任由他們胡來!”
這幾個人我很熟悉,是蔣澤言的狐朋狗友,每天吃喝玩樂樣樣精通,對我也從看不上眼。
他們絕對沒有那么好心送我去醫(yī)院!
蔣澤言站在原地平靜地看著我,臉上毫無表情,聲音平淡:
“怎么胡來了?他們要送你去醫(yī)院不好么?”
幾人聽到蔣澤言暗示性的話語,笑得更大聲了,拍拍我的臉朝我吐了口煙:
“嫂子,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怎么能叫胡來呢,你不是想去醫(yī)院生孩子嗎,我們這是做好事呢!”
說完,他們再也不顧我的拒絕,硬拉著我推上了車,隨后一腳油門開著敞篷揚長而去。
然而去的路,根本不是去醫(yī)院!
三人車里放著電音歌曲繞著市中心兜圈,笑嘻嘻地看著我躺在后座奄奄一息的模樣:
“嫂子,人家說了,生孩子要放松~”
“我們先帶你放松放松,你肯定生的會更順利~”
我紅了眼,放下了那可笑的自尊心,低下頭哽咽道:
“我之前不應該阻止蔣澤言跟你們一起玩,我錯了。”
“求你們,送我去醫(yī)院,我真的要生了?!?/p>
胯下的疼痛不斷提醒著我,三個孩子不是那么輕易生出來的。
一個孩子都有可能難產(chǎn),更別提我三個孩子了!
何況,還是在毫無準備生產(chǎn)的基礎(chǔ)上,我只求孩子能夠平平安安!
然而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絲毫沒有減速,反而一腳油門飆到最高時速,感受著強烈的風力,他的聲音在我耳邊徘徊:
“嫂子,你可別好心當成驢肝肺啊~”
“是蔣哥吩咐我們的,帶你好好散散心再去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