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白玉藻在尋找的那把匕首旋轉(zhuǎn)著飛了過來,直直插入她手邊的地面,發(fā)出玄妙的嗡鳴。
匕首被送到了手邊,白玉藻卻不想拿了。
白玉藻此刻的震撼,不亞于她被魔控制,眼睜睜看著眾仙被魔的幻境欺騙的時候。
“什么意思?你是說——?”
那對血色蛇瞳眨巴眨巴:“白玉藻,你很聰明,想不到嗎?”
白玉藻吃驚道:“可是!怎么可能呢被魔君的神識附身,還能保留自我意識嗎?據(jù)說你的原身只是一只蛇妖”
像是聽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那對蛇眼半瞇了起來:“你,不也是妖嗎?為什么看不起妖?”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白玉藻急忙爭辯,“我從未聽說過魔君一直只是魔君,自上古就是魔那你現(xiàn)在算什么呢?”
魔想了想:“大部分時候,我是來自西荒的一只小蛇,但我也有魔的部分記憶?!?/p>
來自西荒的一只小蛇么?白玉藻想,魔的出身竟然真的如傳說中的那樣,如此不起眼。
蛇尾甩了甩,再次彎來彎去,纏上了白玉藻細(xì)白筆直的腿。魔真的好喜歡白玉藻身上的溫暖。
“好好說話,你先下來!”白玉藻無奈地喊道。
俊俏的臉上薄唇一撇:“不要?!?/p>
說罷,那條蛇尾還緊了緊。白玉藻伸手去扒拉,手腕卻又被魔捉住,按在地上。
“白玉藻,你說魔自上古就是魔,三界集合所有力量圍剿都?xì)⒉凰?,只能勉強封印在這樣。
那你猜,是為什么?”
被這么一問,白玉藻陷入思考,一個猜想在她心里成形。
沒有了干擾,蛇的尾巴悠悠繞著大腿蠕動。白玉藻的皮膚有些發(fā)燙,蛇鱗在上面流過,其實很涼爽舒適。
思索了片刻,白玉藻試探著問:“魔是殺不死的因為它是這個世界的某種本質(zhì)?”
魔君點頭:“其實魔是比神更純粹的東西,所以神族衰弱了,魔卻還存在。”
就在白玉藻沉默,若有所思的時候,蛇尾的尖端再次來到了那處隱秘。那里裹了一層花蜜,濕滑一片。
白玉藻腿顫了顫,俏臉柳眉倒豎:“你出去??!”
魔眨了眨血紅的眼睛,雖然見過幾次了,他還是對白玉藻突然而來的情緒感到新奇。
“為什么,只有這里不可以碰?”
“因為,因為那里只有愛人才可以碰!只有伴侶才可以做那種事?!卑子裨逭f著,下面那張小嘴卻不由她控制,羞恥地吐出一包晶瑩的蜜液,歡迎蛇尾的光臨。
“那,白玉藻有愛人嗎?”魔的尾巴戳了戳那汪晶瑩,尾巴尖拉出一道亮絲,真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