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蘇白眉眼也舒緩許多:“都是朋友?!?/p>
謝云舒又看了一圈:“舅舅怎么沒來?”
當初在京北結婚的時候,江書記倒是去了,但他是個大忙人喝完喜酒就走了,當時還說這次海城辦酒席,讓他上臺講話呢!
沈蘇白:“三角洲經濟會議,他去杭城開會了,這兩天都不在海城?!?/p>
“這樣呀!”謝云舒有些遺憾,又開口:“那等舅舅回來,我們買些東西去看看他吧?!?/p>
沈蘇白挑眉:“這是自然,說起來他也算半個媒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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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不進去見她?
謝云舒笑:“我還以為田浩才是媒人?!?/p>
沈蘇白又想到訂婚時候,自己媽媽說漏嘴,自己生怕媳婦誤會自己取向不正常,著急解釋的時候。
他臉色有幾分尷尬:“他只是翹板?!?/p>
謝云舒起了壞心思:“你說如果田浩知道,他會怎么樣?”
“別鬧。”沈蘇白自己辦這事的時候,風輕云淡沒半點不好意思,可要被媳婦捅到兄弟面前,他還真有點兜不住臉……
他在田浩面前,形象一向正派。
謝云舒得意揚揚斜睨他一眼:“那你可要好好表現(xiàn),哪天惹我不高興了,我就去告訴田浩!”
她抓到了沈大隊長的把柄!
沈蘇白無奈又寵溺看她:“要怎么才能睡服你,打消這個可怕的念頭?”
這個睡到底是哪個說?
謝云舒用高跟鞋踩了他一腳,但沒用多大力氣,小聲嘀咕:“老流氓!”
流氓就流氓,加個老字干什么?
沈蘇白面不改色剝了蝦放她碗里:“你可以再大點聲音?!?/p>
謝云舒吃著他剝的蝦,還要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