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黃波?”方詩晴震驚的脫口而出,然后立刻發(fā)動某種天賦去試探阿銘的身份,但結果并沒有意外,他就是阿銘。
“程實,你確定?他是黃波?”
阿銘更是苦笑道:
“程哥,你在說什么?黃波還在后面沒趕過來,記憶之門還在,我怎么會是黃波?”
程實笑了笑,繼續(xù)道:
“你怎么知道他沒趕過來?”
“”阿銘臉色一變,趕緊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在我們來到公爵莊園的時候,他還沒來。”
“對,確實,如果我沒猜錯,到現(xiàn)在為止,記憶之門確實也還開著,有人落在了后面,沒有過來。
但落在后面的,并不是黃波,而是阿銘。
真正的黃波,就在我面前?!?/p>
阿銘似乎被無休止的懷疑激怒了,他面色陰狠的咆哮道:
“程實你有什么打算不妨明說,我三番兩次救你,你為什么要懷疑我?。≌f我是黃波,拿出證據(jù)來,憑什么說我是黃波?!?/p>
看著歇斯底里的阿銘,方詩晴的面色有些動搖,她看向程實,卻見程實當眾拿出了一小瓶藥水,一邊擰開一邊說道:
“其實證據(jù)有很多。
比如一個刺客自言在迷霧中無法抽身撤退;
比如仆人房里死掉的地精并不是死于一人之手,而是自相殘殺,這不像是【秩序】的審判,而更像【混亂】的手筆;
比如有人殺害了公爵,但那個人既不是偷情的護衛(wèi),也不是我和百靈,卻一直不見兇手;
又比如,有人明明有更快開門的天賦“手指鑰匙”,卻非要在救命關頭選擇耗時更長的踹門”
程實每說一句,阿銘的臉色便黑一分,周圍隊友的嘴也越張越大。
等到把藥水擰開的時候,程實的笑意已經(jīng)爬滿了臉頰。
“但是無所謂了,我手里這瓶藥劑叫做‘認罪的真言",是‘大審判庭"的行刑官用來審問犯人的良藥,無論是誰,只要一滴,就會無所不答,作為一個【秩序】的刺客,想來你應該知道這個東西?!?/p>
說著,程實拿起藥瓶往阿銘頭上倒去。
但藥水還沒流出瓶子,阿銘便癲狂的大笑起來。
“呵呵呵
哈哈哈哈!!
程實!
很好!
你,很厲害?!?/p>
那笑容,宛如初見時的黃波。
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