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我昨天嚇的要死,躲起來了,你說的死掉的那個,戴著眼鏡?”
“是啊,穿著一件從未見過的大衣,一看就是外地的旅人,斯斯文文的,另一個金黃頭發(fā),倒像是本地人。”
“不是,肯定不是本地人,殺人成性,怕是地底的偽裝。”
“你瘋了,他可是秩”
“噓!大審判庭沒說,我們可不知道?!?/p>
“哦對對對,嗨,我們都是瞎聊,你也別問了,總之永綻鎮(zhèn)沒有危險了?!?/p>
程實表面笑容滿面不住點頭,然而衣服之下的脊背上卻滿是冷汗。
杜熙光死了,方覺被抓了。
他打聽到了現(xiàn)場所有的細節(jié)。
毫無疑問,旅客們口中的兇手,就是他們兩個。
但問題是,這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
昨晚那個時間,二樓的走廊上可是一個人沒有。
他們又是在哪里看到了墨秋斯辦案的?
時間,完全對不上。
人,也完全對不上。
被墨秋斯殺掉的,不,應(yīng)該說死掉的,明明是苦行僧。
程實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他再次游走于大廳之中,開始旁敲側(cè)擊。
然而不多時后,他滿頭冷汗的停了下來。
苦行僧消失了。
所有人都說自己沒有見過這么一位赤裸上身的僧人,就像他從來沒存在過一樣。
感受著旅店大門外明媚的陽光照在自己身上,程實卻覺得遍體生寒。
他想了半天,都沒想出為什么去了一趟地底,現(xiàn)實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是切諾斯利他們用來逼瘋自己的手段,還是發(fā)生了什么自己想象不到的事情?
難道這一切都是記憶信徒的手段?
他找到了答案,并布下了迷局?
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