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實已經(jīng)不想再動腦子去分析大程實的謎語了,他開始整理自己的思路,為即將到來的命運抉擇,做準備。
在這場試煉中,無論是遠暮鎮(zhèn),還是實驗場,從始至終,都根本沒有什么【神明】存在。
有的,只是身為弱小生命的人類,對祂們的攀附!
無知的居民為了求活,攀附被編造出來的偽神。
瘋狂的學者為了成神,攀附被祂們遺落的神性!
所有的賜予不過是實驗中的一步!
所有的殺戮也只是計劃中的一環(huán)。
而所謂的守護,大概也是一廂情愿。
因為到現(xiàn)在為止,程實都不能確定那個身份不明的“神使”
到底是為了小鎮(zhèn)延續(xù)而真正匍匐在陰影中的祭司,還是造物煉金學系喬裝進來引導實驗的工作人員。
畢竟對于造物煉金來說,認知同樣能夠煉化。
“他那個‘神使",那個遠暮鎮(zhèn)的大祭司,他到底是誰?”
程實問出這個問題的語氣很是復雜,大程實回答的語氣,更復雜。
“我確實懂得一些【記憶】的手段,也在兜住你之前翻看了他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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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理質(zhì)之塔,這就是博學主席會
他
確實不是遠暮鎮(zhèn)的人。
但他也算不上是理質(zhì)之塔的學者。
因為他進入遠暮鎮(zhèn)的年紀還很小。
學者是他的父母。
他們帶著一家人,偽裝進入小鎮(zhèn),默默‘引導"著居民們的思想。
不用驚訝,其實他們這樣的人還有很多,大多都是造物煉金系的學生。
他們?yōu)榱搜芯?,奉獻了自己的一切。
可在第一次血月升起的時候,他的父母都死去了。
他翻看了父母的遺物和研究筆記,堅定的繼承了父母的職責,因為,瘋狂的學者血液一樣流淌在他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