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修行一路,無道侶相伴,無道友相激,稍有成就,反倒是更容易想要去擺爛。
這前行者,前方無人,便想止步不前。
心中暗嘆一聲,秦牧轉(zhuǎn)而念起了清心咒:“清心如水,
清水即心。
微風(fēng)無起,
波瀾不驚”
果然!
這清心咒數(shù)遍下來!
依舊屌用沒有。
反倒是讓秦牧有些煩躁了起來。
“干特么的!怕幾把!叼毛!”秦牧深吸一口氣,嘴中罵罵咧咧的為自己重拾信心。
“勞資就不信了,特么的能跪在這筑基上面?。俊?/p>
你別說,這臟話不雅,卻極為提氣。
比特么靜心咒,清心咒好用一萬倍!
“國國師大人!”這時(shí)殿門處,一位宮女有些畏懼的開口道。
她是朝暉殿的宮女,從秦牧入住朝暉殿時(shí),便一直侍奉在秦牧左右。
這國師大人怎怎得會(huì)如此講話,那粗鄙之語她只在那群武官嘴里聽到過。
這國師大人不是一向飄然出塵嗎?
怎得也學(xué)起了那些粗鄙武夫?那章邯將軍與國師走的很近,幾乎每日都會(huì)來尋找國師。
定是那章邯將軍將國師給帶壞了!
秦牧看向那殿門處的宮女,收斂了一下情緒開口道:“何事?”
“回稟國師大人,前中車府令趙高求見!”那宮女連忙低頭答道。
趙高如今雖已無官身,但其之前在宮里留下的名聲,依舊讓這些宮女宦官們不敢輕視。
“讓他等著!”秦牧擺了擺手道。
“喏!”那宮女應(yīng)了一聲,連忙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