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困惑的抽泣在樹葉間隙響起:“玻、玻璃珠?”
孩子完全被這出乎意料的答案弄懵了,短暫忘記了兔子和哭泣的母親。
“藍的……”
尾形補充道,溫熱的氣息帶著勝利者的嘲弄,舔舐著阿希莉帕后頸緊繃的、布滿汗水和指痕的肌理,如同毒蛇的舌信在品嘗獵物的味道。與此同時,他扣在阿希莉帕后頸下方的大手猛然收緊!力量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頸椎!迫使她沾滿淚痕的臉更深地埋進冰冷粗糙的樹皮縫隙中!同時,腰腹下的沖撞如同上滿發(fā)條的惡魔機器,驟然切換了狂暴模式!不再是深鑿,而是短促、密集、高速地在她濕透泥濘的入口深處沖刺!如同最冰冷的活塞在最熾熱的粘稠熔爐里瘋狂抽動!每一次高速摩擦都帶起阿希帕莉根本無法控制的失聲驚喘和全身觸電般的彈跳!
“像……”
尾形貼在阿希莉帕汗液淚水混流、劇烈顫抖的耳根后方,吐出最后一個誘餌,“……夏天……”
嵌在她花芯最深處的兇器狠狠向上、向內(nèi)最猛烈地頂撞,將她失控吐出的、介于呻吟與悲鳴之間的聲音撞得更加尖利不成調!“……晴空的……”
一個沉重到要將她五臟六腑都頂穿的長頂,“……顏色……”
明小小的喘息停頓了。孩童對神秘寶藏的天然渴望瞬間壓過了所有的驚惶和困惑?!啊娴??”
遲疑的詢問里帶著一絲重新升起的、微弱的雀躍火苗。
“……真的。”
尾形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沉沉篤定,以及一絲難以察覺、被強行壓抑在劇烈動作中的、如同風箱般粗重的喘息,仿佛剛剛完成了一段懸崖峭壁上的艱辛攀登。他感受著阿希莉帕身體因這連續(xù)的猛攻和高潮的絞纏而徹底崩潰、軟成一團無助的細泥。
“可是,我還在想那只兔子”花澤明還在因為獵物的逃脫而悶悶不樂——但還是說完就跑開了。
確認孩子走遠了。尾形將她虛軟的身體更加緊密地按壓向自己和粗糙的樹干之間!托在她臀腿的手臂迫使她以最屈辱的最大角度的敞開姿態(tài)承受——隨即,他傾注全力,帶著碾碎骨骼和意志的決絕狠厲,狠狠砸進那早已被他蹂躪得紅腫脹痛、如同破布般柔軟濕潤的花芯深處!兇狠!深入!持久!不知疲倦!
“嗯……呃……呃啊——!!”
阿希莉帕早已失去了尖叫的力氣,破碎的嗚咽被一次次沉重撞擊拆解成不成字句的、如同瀕死小獸般的泣喘和抽氣!淚水如同小溪般蜿蜒在她慘白的臉上。她被狂風驟雨般的力量不斷撞向樹干的身體,感覺從靈魂到內(nèi)腑都已經(jīng)被徹底碾碎!搗爛!在那永無止境的洶涌貫穿中,滅頂?shù)暮诎到K于徹底吞噬了她所有的意識……
林間的風,依舊掠過樹梢,沙沙作響。
那沉重罪惡的黑色幕布下,只剩下男人滾燙沉重的喘息,女人無聲的淚水和細微到幾乎停止的抽搐,以及那片無法言說的泥濘粘稠,在幽暗的衣袍深處悄然滑落,滴入鋪滿枯葉的冰冷土地。
“……記得……”尾形平靜的余音如同最后的判決,在沉寂中響起,仿佛剛才那場摧毀意志的狂暴噴發(fā)從未發(fā)生,
……下次看見‘獵物’……”
“……多開……幾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