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歷笑著回道:“常言道,長者賜,不敢辭,嫡母關(guān)心兒子,兒子哪有不遵之理,在此謹謝福晉,愿福晉長壽!”
“你這孩子果然懂事,鈕鈷祿氏教的不錯,以后可要常來陪我說話?!?/p>
“四爺不常在家,這偌大的家業(yè),就只能靠你我母子操心維持了。”
烏喇納喇氏說著就揩拭起了眼角。
但弘歷聽烏喇納喇氏這話的意思,是大有把他視如己出、以長子相待的意思,而徹底忽視了弘時這個事實上的雍王府長子了。
弘歷認真想后也不覺得奇怪,弘時的高調(diào),想來不只是雍正不滿,烏喇納喇氏應(yīng)該也有所不滿。
畢竟烏喇納喇氏作為內(nèi)大臣費揚古之女,出身高貴,政治上的嗅覺比弘時自然要強許多的,也知道弘時現(xiàn)在的行為有多么愚蠢。
“兒子會來常陪額涅的,只是為完成學(xué)業(yè)功課,難免耽擱,還請額涅勿怪。”
弘歷拱手回道。
烏喇納喇氏笑了笑:“學(xué)業(yè)要緊,我怎會責(zé)怪,讓海棠陪著你回去吧?!?/p>
弘歷便離開了烏喇納喇氏這里。
在出來的路上,弘歷瞥了海棠一眼。
海棠這時正低眉順目地拿著金箔紙包著的沙琪瑪,沒有露出不悅也沒有露出多么欣喜若狂的樣子,只是笑不露齒地跟在后面。
在弘歷看來,到底是烏喇納喇氏身邊調(diào)教出來的人,果然賢良淑德!
而他不禁發(fā)現(xiàn),海棠還真是細枝結(jié)碩果,雖然腰身纖細,但藏在褂子下的一對老虎頭倒輪廓宏偉的很。
這讓弘歷不禁心想自己晚上總算不用再睡瓷枕頭了。
但現(xiàn)在的他,也只能讓海棠給他帶來這一點享受,畢竟他還沒開天癸,不能在海棠身上種下果,以徹底收其心。
而弘時和弘晝在弘歷出來時,還沒有離開。
當(dāng)兩人看見弘歷帶著海棠出來時,都一臉驚愕。
弘晝更是指著海棠,主動問著弘歷:“四哥,這是怎么回事?”
“福晉將她指給我了。”
弘歷回道。
弘晝半張開了嘴,吐出的舌頭,很久才縮了回去。
弘時則不禁訕訕一笑,酸酸地說道:“沒想到福晉還是更喜歡你老四??!”
“三哥說笑了,福晉對我們都是視如己出的。”
弘歷回了一句,就往自己所住小院走了去。
弘晝因為住在他附近,也就跟了來,而抱著他的肩膀,低聲道:“四哥,你真有福氣,府里的人都說海棠的品貌是福晉身邊官女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