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栩在旁邊,看著喬溪的臉色越來越慘白。
“發(fā)生什么事了?”等電話結(jié)束,她迫不及待地握住喬溪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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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兒來的
喬溪慘淡地笑,她的兩位伯父,生怕她父親有一天會沖破牢籠重見天日,暗地里做了手腳,將更大的罪名扣在了他的頭上。
剛剛律師告訴她,他已經(jīng)無能為力,幫不了她了。
顯然,她找的律師也被警告了。
“太過分了!”宋栩氣得直跺腳,“家產(chǎn)都爭到手了還要這樣趕盡殺絕,這些人難道就一點(diǎn)點(diǎn)情分都不念了嗎?”
“他們當(dāng)然不會念,他們都恨不得我爸爸死……”喬溪的眼淚一顆一顆掉下來,怪只怪,她的奶奶,是爺爺后面再娶的,對那兩個伯父來說,父親就是小老婆生的兒子,與他們不同根同族。
爺爺尚在的時候還好,他們還能顧及幾分,爺爺一走,他們就要合起伙來,要把父親逼死。
“你別著急,喬喬,我去找我哥,讓他想想辦法,肯定不能讓叔叔背下這個鍋?!?/p>
宋栩向來對朋友兩肋插刀,就更別說是喬溪這種從小到大的好姐妹了。
她擔(dān)心電話里說不清楚,又親自去了一趟宋氏。
喬溪渾渾噩噩地回了學(xué)校,上課時也是頻頻走神。
梁筱熏見她神不守舍的模樣,悄悄碰了碰她的胳膊,“你怎么了,無精打采的?”
喬溪回過神,說了句“沒事”。
熬到下課,宋栩那邊依舊沒有回復(fù)。
喬溪心里迫切,卻又覺得難堪,自己有什么立場請求他幫忙?這不是一件舉手之勞的小事,她不能仗著別人追求她,就獅子大開口。
“喬溪,你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兒了?是不是跟那位宋先生有關(guān)?”
喬溪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真的挺讓人擔(dān)心,梁筱熏覺得,有必要跟她促膝長談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