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巍臣分析了一番,陳子昂直接就笑了。
“顧兄,咱們可真有能耐,這才剛剛到京城,咱們就已經(jīng)結(jié)仇了!”
陳子昂摸了一下下巴,然后又從上往下看:“顧兄,你覺得,咱們?nèi)堑降娜藭粫侵暗哪且恍┤???/p>
“嗯?之前的那一些人?你指的是剛剛跟我們打招呼的那一些人?”
陳子昂嗯了一聲。
“畢竟,我們自打踏入了京城這一片土地以后,我們都沒有跟其他的人打過招呼,只跟剛剛的那些人打過招呼——”
“接下來咱們得小心一些。”顧巍臣道。
兩個人就各自分別了,月色中天,顧巍臣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他的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了蘇寶珍的音容笑貌——真不知道現(xiàn)在的蘇寶珍怎么樣了。
突然間,一陣腳步聲音傳來。
顧巍臣猛地看向了門口,門口站著一個人,不僅如此,那一個人甚至還在往里面吹迷煙——
他瞳孔猛地驟然一縮,連忙翻身爬了起來,用一塊布料將口鼻都給捂住。
做完了這一切,顧巍臣又把錢袋子塞進了懷里面,緊接著,他躲進了床底。
顧巍臣才剛剛躲進去,門就被推開了。
因為四周漆黑的原因,顧巍臣并不知道是誰來。
那一個人一走進來了以后,他摸摸索索了一番,沒想到摸了老半天什么都沒摸到。
“奇了怪了,這個錢袋子今天下午就是放在這個包裹里面了,怎么現(xiàn)在就沒了呢?”
熟悉的聲音在顧巍臣的耳畔響起。
果然就是被陳子昂說中了!
男人東張西望了一下,隨后就把視線落在了床上。
等到走到了床邊,一掀開了被子,床上壓根沒有躺著,他整個人都傻眼了。
“見鬼!怎么沒人!”
但他又不敢在這個地方逗留太久,最后就只能憤憤不平的離開了這里。
男人前腳剛走,后腳顧巍臣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