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濤這才看清是陸騁,想起陸騁有多么討厭陸雪衣,他還跟陸雪衣……他嚇得跪著上前,拽住陸騁的衣料,“三哥是這個賤人勾引我的,不管我的事!”
陸騁眼眸忽然帶了一抹笑,“四弟怕什么?不過就是睡個妓子,兄長又怎會怪你。”
妓子……
陸雪衣的臉?biāo)查g抽空了血色。
而那兩個字簡直像是巴掌一樣打在陸雪衣身上,心臟被捻碎,傾軋碎骨之痛不過如此。
陸濤一頓,隨即反應(yīng)過來,立馬附和道,“是啊是啊,這下賤的女人比醉春樓的妓女還過之猶不及!”
陸雪衣手指攥到掌心里,發(fā)抖著。
陸騁笑了,隨即用手拍了拍陸濤的臉,“起來吧。”
陸濤松口氣,連忙起身,“那三哥我先回去了,就不打擾你了?!?/p>
陸濤那還有旖旎的心思,一刻都不敢多待了,只想快點走,別等陸騁改了主意才是。
陸騁揚了揚下頷,顯然是‘允了’。
陸濤如獲大赦,連忙快步離去,連帶著其余武婢也跟了出去,鎮(zhèn)守在外。
這下,沒有外人了,陸雪衣臉蒼白地垂下。
陸騁看著她身上被撕碎的衣服,“抬起頭來?!?/p>
陸雪衣呼吸一沉,渾身的冰冷浸透她。
她顫顫巍巍地抬起了臉,臉頰上還掛著淚珠。
陸騁的眸色陡然一沉。
她在別的男人身下哭了?
一股不可控制的暴戾充斥了陸騁的心。
他的手捏在了她的下頷處,來回擺弄了幾下,隨即用力一甩,陸雪衣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撞在墻上,正好撞到他今日踹到的地方,連帶著新傷舊傷夾雜,她疼得臉色發(fā)白。
他冷嗤,“真臟。”
陸雪衣閉眼,忽略他的那兩個字,忍著痛到發(fā)抖的身體,哆嗦著手去穿衣服。
“他碰你哪了?”陸騁的聲音冷到了極點。
陸雪衣嗓音沙啞干涸,“世子不在陪周姑娘,來這里做什么。”
陸騁眼眸一瞇,一把扣住了她的臉,“是不是我陪靜云一夜,你就睡在別的男人床榻一夜?”
她睜眼看他,輕笑了一聲,“你先違誓,我為何不能找旁人?!?/p>
找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