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他又一次拉回她,狠狠地在她脖頸咬上一口。
“你是我的女人,你休想和我斷了!”
陸雪衣抬手就把銀針站到他身上。
陸騁感覺半邊身子麻痹了,但是他還是不肯放手,依然親吻著她的臉龐、脖頸,仿佛要讓她全身都沾上他的氣息。
“放手!再不放,你另外半邊身子也別想要了!”
陸騁抬頭,嘴上還掛著剛才的血跡,整個人顯得妖冶又狂妄。
“你最好殺了我,要不然,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過你的。”
他在賭,賭她不可能真的對他無心。
陸雪衣咬著唇,眼神里滿是濤濤怒火。
“以前我任你欺凌也就算了,我娘對不起你娘,也對不起你,母債女償,我認了。但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脫離了陸府,見識了這世間的美好,我憑什么還要跟你回去,做一個人人唾棄的賤種!”
她一把推開陸騁,冷冷地說:
“陸騁,你說你放不下我,別說笑了。你不過是把我當(dāng)做一個物件,這么多年,用習(xí)慣了,現(xiàn)在一下子沒了,你覺得不順心罷了。難道我還要因為你的不順心而感恩戴德嗎?”
陸騁顫抖著雙唇解釋:
“不是的,雪衣,不是的……我沒有這么想……”
陸雪衣冷笑:
“哦,我說錯了,我哪配做什么物件?我明明是你陸世子的一條狗?,F(xiàn)在狗跑了,你不適應(yīng)了而已。”
她冷冷地看著他,仿佛他是什么臟東西。
“你堂堂國公府的世子,要什么女人沒有?為何偏偏要纏著我呢?”
陸騁拉住陸雪衣的一只手,急切地說:
“你不相信我,我明白。那你弟弟呢?連他的病你都忍心不管了嗎?”
陸雪衣憤怒地瞪著他:
“陸騁,他也是你親弟弟!你想要眼睜睜看著你親弟弟去死嗎?”
陸騁一臉無賴:
“我可以治好他,但是前提是你得留在我身邊,給我生一個孩子?!?/p>
陸雪衣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陸騁,你瘋了!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