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霽著急,“雪問生!”
雪問生手背擦干凈嘴角,他眉眼帶著寒意看著桑霽。
桑霽也跟著生氣,氣得臉都鼓了起來。
雪問生的陣法雪問生肯定能收回去,然而雪問生是強行瞬間毀了自己下的陣才被反噬,相當于將本該她受的傷移到了自己身上。
“你急什么!”
又不是沒時間收回去。
雪問生平緩著呼吸,壓著怒火開口,“桑霽,我是不是教過你永遠不能將自己置于危險的境地,你剛剛連防備都不防備,你想做什么,你想受一身傷嗎,如果我狠心,你就得回去養(yǎng)幾天了你知道嗎,做事永遠這么混,桑霽你”
桑霽被念,瞬間安靜了下來,從小到大她很少被雪問生這么念,不過每次被念都會乖一點。
現(xiàn)在也是一樣,氣消了,乖乖站著讓雪問生念了一通。
她看著雪問生的樣子,逐漸走神,對方皮膚白皙,臉色冷峻,桃花花瓣落了一片,她伸手接住,捏著花瓣玩了會兒,不經(jīng)意間被一抹血色吸引,對方吐血導致嘴唇鮮紅,發(fā)絲凌亂,胸膛起伏著,無端多了一絲病態(tài)的風流,手指屈起,像是忍著不動手打她。
她盯著雪問生薄唇開開合合,嘰里咕嚕說什么呢,一個字都聽不清,想親。
想咬。
想讓雪問生跟書中寫的一樣誘人。
“桑霽,你有沒有在聽我說什么?!?/p>
桑霽回神,肆無忌憚道,“你又不會讓我有危險?!?/p>
雪問生一滯,往后仰靠著墻,看著桑霽的眼神再次想打人。
這么多年他都沒想打過桑霽,短短兩天這個念頭出現(xiàn)了好幾次。
大祭司桑盈在桑霽八歲那年說的話在雪問生腦中響了起來。
“雪君,打孩子得趁早?!?/p>
那年桑霽將城主府弄得雞飛狗跳,才八歲,剛領(lǐng)悟了槍意就提著槍將府內(nèi)所有人打了一遍,大家忌憚她的身份,沒一個人還手,紛紛配合桑霽逃竄。
當時桑盈想要打人被他攔下。
他現(xiàn)在卻有了這個想法。
長大了,為了她的面子,怎么著也不能打。
而且也不一定打得過。
雪問生想著看過去,就見桑霽靠了過來,兩人之間呼吸可聞,他身后就是墻,前面是桑霽。
桑霽眼睛彎了起來,“雪問生,你心跳得好快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