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土里的人并不想多管閑事。
更何況時月白那一棍子打下去,還帶著風。
聽聲音就好疼。
時家的男人力氣都大,沒準兒時月白也遺傳了時家男人的大力氣?
原地就剩下了陳懷海一人在干嚎。
沒一會兒,時月白身后,時母的痛呼聲傳來,
“月白,月白好疼啊,你爸爸為什么還不回來?”
“月白”
痛喊聲四起。
時月白掏了掏耳朵,感覺自己就像是活在一個充滿了痛苦的世界里。
她偏頭,對里頭的時母大聲說,
“媽,你留點力氣用力。”
她守在外面,一時又進不去,只能玩著手里的棍子,時不時的抽打一下地上的陳懷海。
“叫啊,你現(xiàn)在怎么不叫了?”
時月白就喜歡看人對她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就算你叫破了喉嚨,也沒人上來幫你?!?/p>
里頭的女人,匆匆的跑出來。
她的身上隨意的裹了一層布,那是從時家的篷布里找的。
她原本的衣服都被陳懷海扒了下來。
看到陳懷海被時月白打的奄奄一息的樣子,女人深深的看了一眼時月白,
“你媽要沒力氣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怎么用力都不會。”
時月白夸張的抬了一下眉毛,
“你跟我說,我能怎么辦?”
她又不能幫時母用力。
“你給我媽想辦法,以后有我家小孩兒一口吃的,必然少不了你的?!?/p>
“不然,我把你丟回陳家去。”
時月白威脅人,駕輕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