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好好的一孩子……”怎么是個啞巴呢?連哭都不會哭。
易轍回頭瞪了陳勇一眼。
陳勇便抿著唇不再說話了。
他向來是個心直口快,說話不經(jīng)過大腦的人。
陳勇抱歉的朝時月白笑了笑。
時月白抿著唇并沒有責(zé)怪陳勇。
時幺幺就更不用說了,她就是屬于那種很明顯的,讓人
居然還有綠茶味的牙膏
時家的那幾個人里,其實就只有時二嫂和時月白的智商是正常的。
至少易轍以前是那樣認(rèn)為的。
但是時月白的脾氣不好。
以前易轍只能夠和時二嫂溝通。
現(xiàn)在易轍和時月白溝通,雖然能夠達(dá)到交流無障礙。
但易轍總不能理解時月白的所作所為。
大概時月白的智商,或多或少也被這廢土的輻射影響到了。
只不過相較于時家其他的人來說,時月白的智商倒退,讓人看不太出來而已。
過了一會兒,陳勇站在一堆廢墟上喊易轍。
易轍起身,“那,月白,你先找著吧。”
“一會兒易轍哥送你們回去?!?/p>
他象征性的拍了一下身上的灰,提著手里的武器,動作迅捷,兩三步就到了陳勇的身邊。
見身邊的那些雇傭兵們都走空了,時月白向時幺幺招了招手。
“你要刷個牙嗎?”
時月白拿出一支牙膏,撕開了牙膏上面的包裝盒,充滿了期待的看著時幺幺,
“這箱牙膏已經(jīng)過了保質(zhì)期一年,幺幺,你試試還能用嗎?”
時月白從時幺幺的背包里拿出了一瓶凈水,一支嶄新的牙刷。
遞給了她。
時幺幺的手腕上,戴了一個黑色的,看起來十分粗糙的輻射檢測儀。
那是從怪怪那里換來的。
類似的輻射檢測儀,時家的每一個人手腕上都戴了一個。
【檢測:0輻射污染凈水?!?/p>
輻射檢測儀腕表上,浮現(xiàn)出了這么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