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那個人現(xiàn)在已經形同枯槁了,待他體內的血脈徹底榨干之時,就是他身死之時了。”
張啟靈還真不知道這事,不過就算現(xiàn)在他知道了,也不會多說什么,只是在心中默默感嘆了一下。
每一個新生的小生命都是家族的希望,能夠死在為家族繁衍的路上,張日山這也算是生得精彩,死得光榮了。
這何嘗不算是另一種英雄父親呢~
忽然,張啟靈心中冒出個古怪的想法,等以后這些孩子們長大了,他或許可以這樣對他們說:
你們的父親是一個令人尊敬的人,他為了家族的綿延昌盛,不顧自己的身體,舍小求大,貢獻了自己的一切!
他的一生都在為家族的繁榮發(fā)展而奮斗,盡管年輕時走了些彎路,但在人生的最后時光,以一己之力硬生生地拔高了家族的生育率……
把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東西甩出去,張啟靈覺得一定是自己這兩天太閑了,才會想那么多。
也怪無邪,這兩天,天天發(fā)信息過來騷擾他,為了那個所謂的采訪,硬是寫了幾千字的發(fā)言稿,里面全都是些假大空的話,聽著倒是光明偉岸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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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日山的現(xiàn)況
另一邊,遠在杭州,待在自己家里正琢磨著措辭的無邪,忽然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無邪懷疑可能是前兩天去西王母宮那一趟感冒了。
又是沙漠過夜,又是長途跋涉,再加上淋雨,被潑泥巴,長時間涉水,感冒了也不奇怪。
自覺的找到藥箱,從藥箱的底部翻出來了僅存的一包板藍根,撕開給自己沖了杯水。
古怪又熟悉的味道,微甜微苦,帶著一絲藥味,無邪一下子喝了大半,另一只手漫不經心的拿著藥包,剛想要扔掉,忽然看到了上面印著的保質期,嘴里還沒有咽下去的藥差點噴了出來。
這個藥是什么時候買的來著?
這都過期兩年了?。?!
無邪又被嗆了一下,連忙拿著杯子進了洗漱間。
一番折騰后,無邪拿著杯熱茶又安靜的坐到沙發(fā)上,還特地換了一身最新的白襯衣,擦了寶寶霜,梳了下頭發(fā)。
今天是那個小編來采訪自己的日子,無邪很注重自己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