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肉絲面的香味鋪滿廚房的時候,客廳里也有了動靜。片刻后,孫曼珠從廚房門外探頭進來,她秀發(fā)蓬松,化了淡妝的臉上掛著笑,一邊朝著安如松揮揮手,一邊道:“早安,如松哥,昨晚睡得好嗎?”
把你后媽都睡了,還能睡不好?
安如松心頭嘀咕,嘴上卻是答非所問的說道:“去洗手,準備吃飯?!?/p>
“煮的什么,這么香?”孫曼珠卻是沒有走,相反,她倒是從門外走了進來,湊到安如松的身邊朝鍋里張望。
大清早的,這女人穿的很是居家,上身一件紅黃藍三色的條文小吊帶,下身一條波西米亞風的麻質面料短褲。當她湊到身邊的時候,安如松能夠嗅到一股淡淡的體香味,視線稍一偏轉,女人寬松的吊帶領口內,山水溝壑,姹紫嫣紅,一覽無余。
這女人已經熟透了,而且對自己不再設防,只要愿意,自己隨時都可以采摘了她。
安如松如是想著,嘴上卻是語氣平淡的說道:“肉絲面,不知道好不好吃?!?/p>
孫曼珠明顯是察覺到了他窺探的目光,粉白的臉頰上潤出了一抹嫣紅,不過,她卻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故作尋常的接著問道:“需要我做點什么?”
“什么都不用你做,”這小女人做作的表現(xiàn),又怎么逃的過安如松的賊眼,因此,他也表現(xiàn)得愈發(fā)放肆。
嘴里隨口應對了一句,他伸出右手攬住孫曼珠纖細的腰肢,同時手指下滑,用指尖拱開她短褲的束腰,還要繼續(xù)往下探。
孫曼珠被他嚇了一跳,本能的把手勾到身后,隔著短褲將他的手給按住,同時,慌亂的眼神晃過來,看向安如松的臉上。
安如松的眼神也不退縮,就那么面帶微笑的跟她對視著。
短短兩三個呼吸之后,孫曼珠退縮了,她咬了咬嘴唇,按住安如松手的力氣變得松弛了,與此同時,她的呼吸似乎也變得粗重了。
不過,面對她的退縮,安如松卻沒有選擇繼續(xù)進攻,一方面,他需要的并不是與這小妞展開一段愛情故事,而是想將對方馴化為他的附屬物,一個隨身掛件,所以,他對這小妞做的事情,都要盡可能出乎對方的預料之外,從而讓她摸不清自己的喜怒好惡。
另一方面好吧,他可不是超人,在經歷了昨晚的癲狂之后,他暫時沒有精力去對付另一個女人了。
“去把碗準備好,一會就吃飯了,”在孫曼珠逐漸變得迷離的眼神中,安如松果斷地把手抽回來,轉而在她的屁股上輕輕拍了兩下,說道。
恰好在這個時候,外面的餐廳里傳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扭頭看去,卻是穿著一身淺粉色睡衣的黎彩草起來了。
這女人昨天晚上被安如松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可此時此刻,她的臉上不僅沒有憔悴感,反倒顯得更加容光煥發(fā)了,那奶白奶白的臉蛋,似乎都在散發(fā)著珍珠般的光澤。
聽到餐廳里的動靜,孫曼珠慌忙從安如松的身邊退開,她掩耳盜鈴般的整了整身上的小吊帶,又將被扯歪了的短褲提正,這才垂著頭走出廚房,按照安如松的吩咐準備碗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