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棠緩緩抬起眼簾,神色平靜看著謝清婉,忍下喉嚨那句有屁快放,毫不在意淡淡道。
“所以呢?”
“要不是擔心宴知被你連累,我才不會和你道歉。”
大院門口發(fā)生的事不知怎么傳到了謝清婉父母耳里,謝清婉當天被父母狠狠批評了一頓,說若是因為她的無中生有,影響到沈宴知以后的前途,那她以后別想有好果子吃。
謝清婉雖然不樂意,可也知道沈仲文作為軍區(qū)首長,沈宴知以后肯定也是要在軍區(qū)發(fā)展。
若因為這事,讓沈宴知被別人在背后說三道四,那她肯定很后悔。
思及此,謝清婉最后才選擇了讓步,勉為其難向郁棠道歉。
郁棠嗤笑一聲,帶著毫不掩飾的不屑。
“你這是想告訴我,你對沈宴知情深義重?還是覺得我應該感動你為了他付出這么多?”
看著郁棠這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謝清婉就氣不打一處來。
“真不知道宴知怎么會看上你?你明明給他提鞋都不配?!?/p>
聞言,郁棠冷笑。
“謝清婉,你知不知道有一個詞叫唯結果論?你覺得我會在意你向我道歉的原因?我要的不過是謠言澄清而已。向我道歉,澄清謠言,這就是我要的結果。至于你因為什么會這樣做?我可一點兒都不在意。何況,你本來就是咎由自取,少拿你那自我感動的付出論在我面前顯擺,你覺得沈宴知知道這件事,他會感謝你?”
郁棠目光定定看著謝清婉微縮的瞳孔,緩緩湊近她的耳邊,壓著聲音不屑道。
“收起你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少狗眼看人低了,就算你家境好又怎么樣?沈宴知最后還不是選擇了我,而你,在他眼里終究什么都不是?!?/p>
話落,郁棠緩緩直起身,看也不看謝清婉,徑直離開。
嘲諷又不屑的聲音,不斷傳入謝清婉耳里,謝清婉緊緊咬著下唇,回頭看向郁棠離開的背影,眼底憤怒又不甘。
……
郁棠回到家簡單煮了碗面,就去臥室開始畫設計稿。
郁棠快三個月沒回福澤縣了,她打算這周帶點設計稿回去。
畫了將近三個小時的郁棠,忍不住動了動酸痛的右肩,拿著印有‘勞動光榮’的搪瓷杯,打算去接水,余光不經意間看到書柜上被她塞在書籍里的黃色小冊子。
郁棠放下杯子,伸手取過冊子翻開,看著上面的任務內容頓時陷入了沉思。
她這本年代文里的原主因為太黏著男主,被讀者怒罵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