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男人下半身思考的時候,腦子里就滿是柰子了。
昨天他就應(yīng)該不給一點機會,狠狠拒絕才對。
雖說最后懸崖勒馬,但到此時,做了和沒做都沒什么區(qū)別了。
說到底,還是太怕死。
但凡真刀真槍干上一場,他也不至于覺得自己冤枉。
而聽了陳正的解釋,柳青泉的眼神變得更加古怪。
“巧了,元管事也是這么說的?!?/p>
“他還說他和你是朋友,紫鳶夫人也是受他吩咐,與你商討一些坊市管理和玄翎司巡視的問題,可但凡了解玄翎司的人都知道,七個玄翎衛(wèi),就老弟你沒有工作范圍?!?/p>
準(zhǔn)確來說,是根本不工作,是一個極為純粹的工資小偷。
說著,柳青泉終于引出正題,說出自己的猜測。
“他是不是暗中謀劃著什么報復(fù),所以才忍辱負(fù)重,否則哪有迫不及待把帽子往自己頭上戴的?”
陳正一聽,就知道柳老哥不知道仙門考察團的事情。
這等仙門行蹤,統(tǒng)領(lǐng)大人還是有分寸的,不會隨意擴散。
在信息差之下,柳老哥自然會覺得元海東心懷不軌。
陳正想了想,自己貌似也不比柳老哥好到哪去。
“這種事,自己想徒勞無功,不如直接去問老江湖?!?/p>
……
玄翎司。
王重斗看著越來越自來熟的陳正,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你睡了元管事的侍妾,那個叫紫鳶的女人?”
“沒睡。”
陳正嚴(yán)肅糾正道。
王重斗嘆道:“可是在外人眼中,你已經(jīng)睡了,所以睡不睡已經(jīng)不重要了,你沒睡也是睡了。”
陳正也是一臉踩了狗屎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