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屋那頭簡直是恨不得把土坯房炸了。
凌歡嫵真恨早上沒多溺周書耀幾分鐘,晚上居然還這么能折騰。
倒好在兩人這番像是故意做給她的挑釁,竟在此時也起了助攻的效果。
只見剛剛還一臉正氣冷臉幫她解褲腰帶的男人,倏地耳根紅了。
男人肩頭還耷拉著根白毛巾,在煤油燈昏暗的光線下,更襯得他古銅色的肌膚愈發(fā)成熟魅惑。
“老公,你很熱嗎?”
凌歡嫵柔弱無骨的手搭在男人肩膀的毛巾上,不動聲色地將毛巾揉成一團,輕柔地幫他擦拭身上的汗珠。
粗礪的毛巾顆粒輕柔地擦過男人的喉結,向下擦過他聚滿汗珠的鎖骨。
只可惜這男人太正經,在家還穿著件背心。
不然她非得再向下幫他的八塊腹肌們擦擦汗。
上一世她留在村里數(shù)年,跟鄰居家劉寡婦處成好閨蜜,沒少聽她說如何勾搭馴服男人。
她后來能將周書耀訓得服服帖帖,也多虧劉寡婦的功勞。
沒男人能在視覺、聽覺以及觸覺的三方沖擊下沒有任何感覺,即便他再不近女色,或是個太監(jiān),都會觸發(fā)機關,徹底失控。
“解開了,你先洗澡,我去外頭再呆會兒?!?/p>
周九震喉結滾了滾,轉身就想走,卻感覺自個的褲腰帶一緊,竟是褲腰帶子被一雙嫩白的小手勾住。
“別走!”
凌歡嫵咬著唇急急叫住他。
沒想到都這樣了,居然還留不住這人。
她估摸著白日里宋瑤瑤的反應,這男人上一世都沒碰過宋瑤瑤。
實在是怕等下洗完澡兩人再和衣躺下,這男人就再次跟塊木頭一樣倒頭就睡。
于是就想趁熱吃上這口熱豆腐。
但凌歡嫵一時心急,卻忘了一件事。
她的兩只手扒拉著周九震的褲腰帶,而她的褲腰帶被周九震解開后,處于一種無人看管的狀態(tài)。
再經過她這么一動,寬松的抿檔褲就這么在周九震回頭的一剎那,整條褲子刷一下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