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看著她又發(fā)起了呆來。真是奇怪呀!雖然我看著,但是當她也看著我時,我竟然渾然不覺。
這大概就叫做看得入神,視而不見吧!她也盯著我看著,好像在看一頭怪物一般。的確!從早晨開始,我便顯得魂不守舍的,這可不是我這輩社人所應有的情形。
“你到底怎么了嘛?”這回她干脆靠了過來,附在我的嘴旁說話。天??!她那小巧的紅唇,離我僅僅數寸之距呀!我只要我只要稍稍的低頭,便能吻住她的香唇
天?。∥液喼庇忠?。而她卻天真的,仍然附在我的身上,柔聲的問著我。
我能回答她什么呢?唉呀!真是天真又浪漫的大女生呀!但是,她卻有那么成熟誘人的胴體、姣好的臉蛋、雪白柔嫩的肌膚、小巧而菱角分明突出的紅唇。
水汪汪的充滿無限深邃的神秘的一雙美目,光潔雪白的項頸,那一對躲在低胸衣衫內的玉乳,好像隨時會跳出來似的。
在略為透明的睡袍內,隱約可見她的三角褲,以及那凹凸分明的胴體和渾圓修長的大腿。
??!上帝精心雕琢的女人呀!如果有人說:上帝不是公平的呀,上帝難免是偏心的呀!大概不會有人反對此說的。
正當我看得又入迷的時候,她這回像是個充滿愛心的醫(yī)生似的,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然后一臉困惑的表情說道:“沒有發(fā)燒呀!奇怪!”她特別提高了尾音。
這使我們兩個人笑成一團,不知不覺地我的手肘靠上了她的手肘,她的頭發(fā)埋進了我的懷里,她的唇挨上我的手背。
我們笑得全然忘記了賓主的關系,也無形拉近彼此的距離。
等到我們吃完了早餐,時間已經近中午了。通常她們是不吃午餐的,有的話,頂多到了下午一、二時再隨便吃點速食罷了。
況且,講究一點的人家,到了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還有一頓下午茶可以享用。等到我們都整裝完畢了,我很有禮貌的告訴她,我要回去了,晚上還有個演講會需要我參加。
她不便再留我,卻要我答應她,開會完后,到某一家海邊的西餐廳去接她,我推辭不掉只好點頭答應了。
回到旅館后,重重的睡意便涌了上來,我懶得再脫衣服就直接躺回床上,一下子便沉沉的入睡了。一直到下午四點鐘左右,饑餓的胃腸“骨碌碌”的在亂叫,這才把我從睡夢中叫醒過來。
我隨便吃了一頓速食之后,便洗了一個痛快舒服的熱水澡,馬上整個人變得格外清醒,精力也全都恢復了。我準時到了會場,到席參與演講會的進行和后面的辯論以及記錄討論的工作。
等我出了會場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比我和素梅約定的時間,整整慢了快要一個鐘頭,于是我急忙攔了一輛計程車,便往海邊的那棟她指定的西餐廳趕去。
這是一棟獨立的西方歌德式建筑物,顯得十分別致而有味道,可以想見經營這間西餐廳的主人,一定是個十分典雅的紳士。
我經由柜臺小姐的指引,找到了素梅的那張桌子。此時,她顯然已經等得有點不耐煩,手上的湯匙不停地在杯子里攪和著。
她見到我來了,卻馬上拾起了那份庸懶,并不像一些不明事理、愛無理取鬧的女人那樣,先來一頓責罵再說。
這一點,我十分欣賞她,也十分感激她。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點了最好的宵夜以及指定了一瓶七十年份的香檳酒。
她起初還和我爭,是她請客才對,但后來她便不再堅持了。香色味俱全的第一道菜蛤肉上桌的時候,她像是在慶祝圣誕節(jié)似的,高興的微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