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知道你的為人才挑了這個幻術呀,其他人我自有應對方式?!?/p>
不過后面他私下問我那個幻術的內容是什么情況。
我和他說那是我希望的世界的樣子,他當時愣了很久。
“那為什么愿意給我看呢?”他又問我。
我當時被他問得卡住了思緒,半天想不出答案。
他見我遲遲不答,也沒有追問下去,只說自己知道了,還說他不會告訴其他人。
我也不知道他知道了什么莫名其妙的東西,所以我問了他。
他當時對我笑了笑,妄圖用夸獎轉移話題:“千織是個溫柔的人。人是這樣,幻術也是這樣,如果你能一直這樣就好了?!?/p>
溫柔?
“你這話我哥都說不出來?!蔽覍χo我戴高帽的他冷酷指出現實和他話語的差異。
他沒有和我爭論這個問題,而是問我:“千織,可以記住我的名字嗎?”
當時的我別過了頭。
別以為夸了我就能讓我動搖。
“你的幻術這么厲害,想要記一個人的名字明明是很輕松的事。”
“胡說,這是最困難的事?!?/p>
他竟然也跟著點點頭:“或許是吧。”
我驚詫地看向他。
他抬起手,我見狀不妙地躲開他薅我腦袋的魔爪,他的手指只擦邊觸到了一絲耳發(fā)。
“你干什么?”我警惕地問道。
他彎了彎唇,忍不住笑了一聲,可臉上的笑意轉眼就淡了:“千織,前幾天我去了醫(yī)療所?!?/p>
“很可怕,快死的時候,真的很可怕。痛苦、喪失對自己的控制,變得不再像自己。”他垂下手,目光淡淡地看著自己的影子。
他的語氣有些猶疑,然后如同下定決心般,道:“要是我有一天也變成那樣,你能不能對我用幻術?”
我大感荒謬:“你在說什么胡話?”
“我沒有開玩笑,就是你之前對我用的那個幻術,真的有那一天,就讓我在那個世界里安祥死去吧。”他的表情認真得我害怕。
我覺得我之前小看了他。
果然我們宇智波總有能瘋的點,連看起來正常的他也能說出這種恐怖的話。
我警告他:“老師要是知道會罵死你的。你身為他的弟子居然會沉溺于幻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