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不認(rèn)識念初,只清楚蔣天奇是這家的寶貝金孫,是他的大客戶。
聞言疑惑看向她:“你欺負(fù)他了?”
念初被他盯著,卻一臉無辜:“我沒有。”
“你撒謊,我都感受到了,它就在我的背上爬呢!”
蔣天奇手在身上撓了一圈,都沒成功把那蟲子弄掉。
恐怖的聯(lián)想在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感覺脖子也癢,后背也癢。
一百多條爪子,都在他的身上爬:
“嗷嗷嗷,野丫頭,萬一這蜈蚣有毒還咬了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家教一聽也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主動朝他靠近:
“小少爺,你別動,我看看能不能把它抓下來?!?/p>
蔣天奇這才想起來還能找人幫忙,在家教伸手過來后,立刻在原地站定,一動不動了。
家教伸手,把他后背的布料往上掀,少年的脊背很快暴露在了空氣中。
“小少爺,蟲子不在你背上,會不會已經(jīng)爬別的地方去了?”
“別的地方?”蔣天奇下意識低頭,如果他身上沒有,那就只能是……
他咬著牙,準(zhǔn)備脫褲子。
“等一下!”
念初看出他的意思,及時出聲把他止住。
蔣天奇朝她怒吼:
“你還敢說話!都是因為你,野丫頭,我要有個三長兩短,全家都饒不了你!”
“我說了沒扔就是真的沒扔?!蹦畛蹩粗汛乖谏韨?cè)的右手舉起來,拿到他面前,攤開:“你看,它還在這里?!?/p>
女孩不大的掌心,橫臥一條猙獰的蜈蚣,密密麻麻的爪子還在不斷蠕動。
蔣天奇震驚地看著這一幕,看看丑陋的毒蟲,又看看念初平靜的神色。
仿佛她手中不是蟲,而是一束花,一株草,一粒無足輕重的塵埃。
他的瞳孔擴(kuò)大,再擴(kuò)大。
忽然,又嗷的一聲,跟見鬼了一樣。
“爺爺!爺爺!我不要和這個野丫頭共處一室了,她,她,她玩蟲子,她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