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之后,蕭洛寒整了整衣冠,撣了撣袖口處的褶皺,去書房里取了一本早就翻看過無數(shù)次的兵書,然后拿著兵書去了聽雨閣。
“王妃,王爺來了!”春蒲從門外小跑進來,喘著小氣道。
南鳶正臥在軟榻上看書,她白日會抽出一到兩個時辰去校場上練拳、扎馬步、做俯臥撐等,剩下的時間則全部用來看醫(yī)書。
聽到春蒲的話,她隨口應(yīng)了一句,“他不是經(jīng)常來么,你高興什么?”
夏柳接話道:“可是王爺前日、昨日都沒來,以往王爺可是每日都要來的,今日再不來,那就是整整三日沒來了……”
兩個丫鬟這么一說,南鳶才發(fā)現(xiàn),還真是如此。
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狗王爺莫不是在憋什么大招?
想到前些日,這人夜夜?jié)撊胨葜?,在她床邊念念叨叨,活脫脫一副被負了心的怨婦模樣。
南鳶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冷落他太久了。
這狗王爺把面子看得極重,明明想做那事兒想得不行,卻偏要等著她先提出來。
她這身體不大強健,自然不會主動提。
不過現(xiàn)在,稍加節(jié)制一些的話,還是可以。
蕭洛寒一進來,屋里的下人便識趣地退到了門外。
精壯結(jié)實的男人強悍霸道地占去了軟榻三分之二的位置,一手自然地摟了南鳶的腰,另一手把著那本頁腳起了卷兒的兵書。
他一入座,那本來只容納一人的軟榻頓時被擠得滿滿當當。
“小妖兒怎的還在看這本書?本王記得前幾日你看的也是這本。就你這樣兒,何時才能成為神醫(yī)?”
蕭洛寒說著說著,逐漸靠近,熱氣噴在了南鳶耳垂和脖頸之處。
南鳶掃向這厚顏無恥跟她搶軟榻的男人,心中納悶。
為何今日的狗王爺給她一種……騷里騷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