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給錯了,是退燒藥。”秦浩用中文小聲嘀咕著。
“您說什么?抱歉,我沒聽清?!?/p>
“不,沒什么,把這個喝了,你會好起來的?!焙谝律窀赣诌f過來一份溫水。
帕納先科把飯盒里的水喝掉,猶豫了片刻,終于開口“神父,我有事情不明白?!?/p>
“是什么事呢?”黑衣神父坐在旁邊,擺出聆聽的姿勢。
“您這樣的人,為什么要參與到這場戰(zhàn)爭中來呢?”此時的帕納先科完全是以一種后輩的口氣來請教問題。
黑衣神父思考了片刻,把袖子中的十字架抽出拿在手上把玩。
“帕納先科,你認為這場戰(zhàn)爭誰是正義的一方?”
騎兵隊長思索了片刻緩緩搖頭。
“看,你也知道,這是沒有任何正義者的戰(zhàn)爭,但是我看見了,希望的花朵會在炮火的廢墟上綻放,紅色的新生命會在大地上崛起?!?/p>
“在這之前,我只希望有更多的人能活下去,僅此而已?!睙o法正面回答,秦浩又拿出了神秘主義的那套話術(shù)。
“希望的花朵會在炮火的廢墟上綻放,紅色的新生命會在大地上崛起…”帕納先科反復(fù)的咀嚼著這句話
“神父,這像是一段預(yù)言?!?/p>
“如果一定要這么想,也算是吧?!焙谝律窀干衩匾恍Α澳敲?,為了讓更多的人活下去,你可以幫幫我么?”
“我…”帕納先科剛想說話,頭頂?shù)奶炜胀蝗粋鱽砉之惖募鈬[。
“趴下!”
轟!?。?!
一枚迫擊炮彈炸塌了房子的外墻,把兩個人埋了起來…
1914年9月19日,德軍突破俄第一集團軍一側(cè)阻擊防線,俄軍殘部約5萬人,只剩下數(shù)個渡口可以撤退。
而無名村落則成為這個方向上的最后一道屏障。
德軍的炮火更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