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夫人,座次都已經(jīng)安排好。”
余氏滿意地點頭,嘴角噙著一抹狡詐。
明日賞花宴會,是侯府大出風頭之時,也是林棠棠受折磨之時。
她既然不聽話,就應該好好教訓。
想到未來,余氏覺得前途燦爛,一片光明。
破曉時分,陽光穿過樹梢,落到了廂房。
迷迷糊糊之間。
林棠棠還未睜開眼睛,便聞到了雪松香的氣息。
“殿下,您來啦!”林棠棠激動地從床上爬起來,站到了秦墨安面前。
“你倒是醒得早?!?/p>
秦墨安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頭發(fā)散開,卻不亂;衣襟微松,卻不輕浮;未著脂粉,卻不俗氣。
“臣女一直都等著殿下,盼著殿下。”林棠棠福了福身子,行了一個禮。
自從得知北境救援大軍開拔后,林棠棠對太子便更多了幾分敬重與親切。
秦墨安:“你有這份衷心,便好。過戶一事,已經(jīng)辦好,至于什么時候轉(zhuǎn)回來,你自己定?!?/p>
他將鋪子過戶的詳細信息告訴了林棠棠。
“殿下是專程過來跟我說此事的嗎?”林棠棠聽著,覺得自己心中起了一份暖意。
“順路而已,孤是來督促你,領兵之權(quán)不可松懈?!鼻啬补鹿k的態(tài)度。
林棠棠微微一愣,眉梢輕挑。
秦墨安離開后,春雪打水來到房中,給林棠棠梳洗。
林棠棠額頭的傷口的結(jié)痂已經(jīng)脫落了,絲毫看不出痕跡。
宮里的藥,果然是極好的。
“姑娘,今日可要上妝?”香雪覺得自己姑娘長得好看極了。
她帶著紗布時,只覺得她長相清麗。
可拆下紗布,便覺得是一個美人,比林嬌嬌好看多了。
若是略施脂粉,這臉上的肌膚再白一點……
“不用,繼續(xù)以前的打扮便好。”林棠棠打開屜子,拿出一卷新的紗布,“這個繼續(xù)纏在額頭?!?/p>
“這……”香雪詫異,“姑娘的傷明明已經(jīng)好了,為何要繼續(xù)纏上這難看的紗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