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驚小怪?!?/p>
秦墨安面上比紙還要慘白,“她說什么了?”
東松耳語將林棠棠的話復(fù)述了一邊。
秦墨安微不可聞地頷首,又問,“她走了?”
東松點頭。
秦墨安輕輕閉上了眼睛。
她在樹下說的“新鮮”與“身體”兩個字,刺人,也是在叩問他。
走了好,省得她看見自己血淋淋樣子,又要哭鼻子。
他雖然被刺了,可是依舊看不得她哭。
一直到晚宴快結(jié)束,秦墨安才姍姍來遲。
四皇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出了宮。
回府路上。
“你來了,今日辛苦了。”四皇子手上的折扇輕輕搖動,一個男子在街角鉆上了他的馬車。
是安郡王。
“可惜那一球沒能直擊太子的心臟,不然,他現(xiàn)在肯定一命嗚呼了?!卑部ね跤行┩锵А?/p>
“是啊,秦墨安還是有一些運氣傍身,兩次我們都查一點的手。不過,能將三皇子拉下水,也不錯?!?/p>
安郡王手中的折扇稍停,“這段時間,信鴿一事,可處理妥當了?”
“殿下放心,絕無紕漏?!卑部ね跖闹馗WC。
“本想害死那些信鴿,不想秦墨安卻弄來一個方子,將信鴿都治好了,若非如此,咱們的計劃都要成功了?!彼幕首友壑杏幸唤z煩躁。
“太子身后有我們看不見的高人。”安郡王沉思道,“殿下,近期可還要繼續(xù)對太子下手?要不要先藏著鋒芒?”
“鋒芒要藏,下手繼續(xù)。不過,這次讓暗處的人動手吧?!?/p>
四皇子收起折扇,“今夜,讓此前在太子行宮給我寫信的人,喬裝來見我。新的獵殺計劃要開始?!?/p>
安郡王下馬車前,四皇子喊住他,“再去查一查林棠棠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