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么……”
楊琛剛欲發(fā)問,太子的車駕經(jīng)過,其他人的馬車避讓。
林棠棠想起今日太子不見她,心中有些酸脹。
“棠棠,今日那一球過來時(shí),你為何直奔太子?”
太子馬車的鸞鈴聲漸漸遠(yuǎn)去,楊琛想起林棠棠馬球場上的場景,話鋒一轉(zhuǎn),“你關(guān)心太子甚過關(guān)心我,對嗎?”
“楊琛,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林棠棠抬頭,面色一沉。
她當(dāng)然更關(guān)心太子,但是,越是這樣,越不能表露出來。
“那你為何那般緊張!”
楊琛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手握成拳,“我叫你陪,你不愿;可球攻向太子時(shí),你卻飛奔而去!我站在那個(gè)角度,看得清清楚楚,你辯解不了!”
情緒激動(dòng)下,楊琛想逼近林棠棠,卻被雙雙呲牙退了回去。
林棠棠一時(shí)無言,但是自己確實(shí)沖了過去……
“怎么,心虛了?”
楊琛心中苦澀不已,“竟,竟真是……”
“那我飛奔向?yàn)跤窆鞯臅r(shí)候,你怎么不說?”
林棠棠想到一個(gè)說辭,“于我而言,烏玉公主與太子是兩國和談的重要人物,只有他們安然無恙,才能確保兩國如期聯(lián)盟?!?/p>
“只是如此?”楊琛不信。
“大奉國與西境聯(lián)盟后,對北境有好處。至少,西境不會(huì)趁大奉國支援北境之時(shí),趁火打劫。何況,而我喜歡寶物,希望自己能因此事獲得陛下的嘉獎(jiǎng)。”
林棠棠語氣得意,指著馬車?yán)锏囊欢奄p賜,“世子,這些難道你都看不到嗎?”
林棠棠的說辭一套疊一套,讓楊琛反駁不了。
聽起來是那么一回事,可是他的心中總是惴惴不安。
他看著林棠棠還有些微腫的唇,又想起太子被咬破的嘴,一瞬間,心中又亂又遭。
在使館。
烏塔王子的侍衛(wèi)從外而入。
“王子,經(jīng)過屬下的排查,今日去到那偏殿的就只有兩名女子,一名是大奉國的公主,一名是林棠棠。”
“公主與林棠棠?有意思。”
烏塔王子摸了摸下巴,“去,去查出具體是哪一位公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