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已嫁到侯府,便是侯府的人,要守侯府的規(guī)矩?!睏钜讈G下這句話,匆匆拉著余氏直接朝門外的馬車走去。
余氏三步兩回頭,眼淚汪汪地看著兩人。
余氏的哥哥看見自己妹妹這副模樣,心中不是滋味。
“余兄,琛兒那邊的營救,要加快了,遲則生變。”安彬下定了決心。
路上,楊易一句話未說,閉目養(yǎng)神。
余氏跪坐在馬車?yán)?,瑟瑟發(fā)抖。
回到侯府小佛堂。
“給這賤婦喂藥?!本副焙铋_口。
“不,侯爺,我只是為了賺錢給侯府,你不能這樣對我……”余氏看到下人端著一碗黑色的藥,害怕想逃。
卻被楊易一把捉住。
“余氏,你到現(xiàn)在還要騙我嗎?”
“我何時騙過侯爺?”余氏抵死不認(rèn)。
“這是什么?”楊易將一封信丟到余氏面前。
余氏顫抖著打開。
上面寫著:安郎,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明日上午不見不散。
“不,我沒有寫過!”余氏掙扎道。
“安郎?多么親切的稱呼啊。”
楊琛氣得爆炸,一把揪住余氏的頭發(fā),“楊琛就是你與他的逆子吧!”
“不,不是的!”余氏驚慌大喊,“琛兒是您的孩子……”
“是嗎?”
楊易陰著臉,“那他的瞳孔眼色,怎么跟楊琛的一模一樣?”
雖然安彬帶著人皮面具,但眼睛遮擋不了。
若不是察覺到他院子里高手如云,他今日都想將安彬抓過來,一起宰了!
“全部喂下,一滴不剩?!?/p>
楊易扇了余氏幾十耳光,發(fā)泄了一同,看著下人喂了藥。
“等她氣絕,扔到亂葬崗喂狼!”楊易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余氏倒在地上,口吐鮮血,嘴里喃喃道,“不要,不要動我的琛兒……”
一道人影靠近,余氏失去意識前懇求道,“幫我傳個信給琛兒,我便告訴你,你丈夫如今在哪……”
她指著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