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蓮兒則是跟在身后。
懷中抱著一個酒壇。
兩人所過之處,周圍的公子哥紛紛投來奇怪的目光。
無他。
主要是方陽身上的酒味實在是濃郁。
若仔細(xì)看的話,不難看出,方陽身上的衣服有不少地方都已經(jīng)是濕漉漉的一片。
而酒味就是那上面散發(fā)出來的。
就在方陽帶著蓮兒即將到了詩會的中心位置的時候。
忽然一道聲音響起。
“方陽!”
聽到這道聲音,方陽眉頭不由一皺。
不用看方陽都知道來的是宋怡然。
宋怡然來到方陽面前站定,在她旁邊站著一名豐神俊逸的青年,相貌竟是絲毫不輸方陽,此人正是當(dāng)朝狀元郎崔皓。
“干什么?”方陽面色不悅地問道。
“你夠了方陽,那天在你們成國公府,我不是都已經(jīng)說過了嗎,這次詩會不用你陪我,咱們婚約已經(jīng)解除,我和你再沒有關(guān)系?!彼吴话櫭嫉馈?/p>
“我來詩會可不是來找你的?宋姑娘還是不要自作多情了,畢竟宋姑娘姿色在我眼里和那些庸脂俗粉也沒差到哪里去,所以以后還請宋姑娘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方陽滿臉不屑的說道。
“你!”宋怡然皺眉。
然后語氣冰冷的道:“哼,你慣會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既然你不找我,那你又是來干什么,就你肚子里墨水,你是覺得你自己會寫詩嗎?”
“寫詩有什么難的,本公子這次來,就是為了揚(yáng)名而來,世人皆說我方陽敗家,然而我胸中溝壑又有何人知曉,所以我不準(zhǔn)備藏了,怎么樣宋姑娘,這樣可以了嗎?讓開,別擋道。”方陽不耐煩的說道。
“哼!說的和真的一樣,你那點學(xué)問,誰人不知,你的遠(yuǎn)看石頭大,近看大石頭可是膾炙人口??!”宋怡然回懟道。
“那就不勞你費(fèi)心了?!狈疥柕氐?。
一直沒開口的崔皓見兩人如此,則是呵呵一笑說道:“呵呵,方兄能將學(xué)識隱藏至今,當(dāng)真是胸有溝壑,腹有錦書,剛好大家才議定了詩題,以荷為題,方兄要參加嗎?”
“那是自然,不過無酒的話那就算了,有詩無酒,不如不談?!狈疥栁⑽⒁恍Γ樕蠞M是放蕩不羈。
宋怡然眉頭微皺,不知道為何,竟是感覺這個敗家子今天有些不一樣了。
崔皓則是覺得好笑,但是臉上依然是一副翩翩公子模樣,微微一笑說道:“那自然是有的,上好的梅花釀,絕對讓方兄欲罷不能。”
“哈哈,對,絕對讓方公子欲罷不能!”謝平大笑一聲,將最后一個詞咬的極為重。
“蓮兒,既然崔狀元都說了,那咱們就去瞧瞧?!?/p>
說話間,手中折扇嘩啦一聲打開。
就這樣一手抱著酒壇,一手搖著折扇,邁步朝著中心位置走去。
此時,幾個太學(xué)學(xué)生正在那里討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