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打你已經(jīng)算是輕的了!”
陳碩憤怒的從地上爬起來,他根本沒把段淵放在眼里,他認為方才是段淵趁他不注意,才得的手。
段淵不過是一個文弱書生,現(xiàn)在還受了重傷。
“段淵,是你逼我的!”
陳碩跟瘋狗似的朝段淵撲了過去。
在段淵眼里,陳碩的動作就像慢放了數(shù)倍一樣,他僅憑單手就將陳碩的手擒住了。
并順勢反擰到他的身后,將他的腦袋按在桌子上。
“砰砰砰……”
茶壺茶杯掉落一地。
方才一番天旋地轉,陳碩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jīng)以一個極其尷尬的姿勢被制住了。
他的臉被牢牢的按在桌子上,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段淵,快放開我……”
段淵冷笑著,將和離書在陳碩眼前晃了晃,“陳碩,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就你這樣的,也配和我段淵搶女人?”
李墨雪十分意外。
段淵不是受了重傷,快死了嗎?怎么力氣這么大?
難道他的傷好了!
不,看他的臉色依舊很差,不似已經(jīng)好了的模樣。
她上前想要掰開段淵的手,使勁了力氣,依舊紋絲未動。
“段淵,你瘋了,快松開手!”
“你敢打朝廷命官,你不要命了?”
“呵!”又是一聲冷笑。
“朝廷命官?他算哪門子的朝廷命官啊?!?/p>
這話說的,陳碩有些尷尬,他雖然是榜眼,但確實還等著朝廷給他安排官職呢。
段淵再次晃了晃手中的和離書,“你們這對奸夫淫婦還真當我不懂大乾律法啊?”
“李墨雪,你可別忘了,這和離書你一日沒拿到,你便就還是我段淵的娘子?!?/p>
“莫說我打他了,按照大乾律法,和我娘子茍合的奸夫,被我發(fā)現(xiàn),我就算把他打死,也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