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順利,這邊書店和讀書會都了解了一遍,但是沒有任何線索。”
“會不會是那種秘密讀書會,平時并不經(jīng)常聯(lián)系,而是在有緊急會議時才聯(lián)系?!逼谄诨貜?fù)。
其實孟思期剛剛也想到了這一點,她的想法和期期很相似,這說明她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路鶴坐在旁邊始終微張著嘴巴,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他對于白紙上無中生字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但無論是她還是期期,都沒有告訴路鶴這是她和另一個世界的自己連線,也沒有告訴他另一個世界他也存在,這是怕路鶴會有多余的擔(dān)心。所以她們告訴路鶴的是她們是來自未來或者過去,因此能感應(yīng)另一個世界的信息。
又過了三天,期期和她兩邊的情況都不理想,眼看著劉廳規(guī)定的時間過去小半,孟思期難免有些焦慮,幸虧路鶴學(xué)會了察言觀色,除了安慰,回到住的地方,就將她的雙腳放在大腿上,給她揉揉行走疲憊的小腿,路鶴說:“思期,要不,晚上做一次呢?其實這種方式也能消除疲勞。”
路鶴說話的語氣猶如討論案情般,孟思期有些想笑。為了案子的確好久沒做過,孟思期捧著他的臉安慰:“乖,等案子破了好不好,晚上好好休息,明天還要忙呢?!?/p>
路鶴沒再說什么,他看起來顧全大局,但卻反過來捧起她的臉,親了親。
第二天,兩人打了一輛車,準備去偏遠一點的書店瞧瞧。
車上,她打了個哈欠,也怪昨晚,心軟了點,還是和路鶴做了一次,雖然路鶴動作很輕也很溫柔,她很享受,但結(jié)果是,沒睡得特別好。
她在后排躺在路鶴的懷里睡了一會,車子行走,鈴鐺聲漸漸傳入她耳中,她睜眼,發(fā)現(xiàn)是汽車內(nèi)的鈴鐺吊飾在搖晃作響。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那次梁允皓接梁云峰去省里,他的汽車內(nèi)也有一串吊飾,是一個小型白色狐貍面具下面掛著幾個小鈴鐺。
那次她看到白色狐面并沒有太大反應(yīng),但是回想起來,她總是覺得不對勁,梁允皓就姓梁,“皓”意即“白”,他在省里的身份非富即貴,而且身邊也有白面具飾品。
他會不會就是假面會神秘組織的會長,那個藏在暗處的秘密人物,雖然他看起來溫和而又隨性,但是她經(jīng)歷了太多刑偵工作,任何人都可能帶著偽裝性格。
她這想法一出,馬上從路鶴懷里坐起,從大衣內(nèi)拿出了筆記本,迅速在上面寫下:期期,趕快調(diào)查一下梁允皓,他是梁云峰的哥哥。
三十年后,梁允皓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呢?那時候網(wǎng)絡(luò)發(fā)達,她相信期期很快能給出答案。
孟思期在等待的過程中非常緊張,因為梁允皓各方面特征太像了,如果他是神秘人物,那么梁云峰一定會非常痛苦,而且梁允皓如果犯罪,梁家一定有許多秘密將會被揭露,三十年后,梁云峰就在徹查此案,萬一查出的結(jié)果是梁允皓……
孟思期緊張時,路鶴輕輕撫摸著她的額頭,撫動她鬢旁的秀發(fā),讓她不要過分焦慮。
十幾分鐘后,期期終于回復(fù)了消息:孟姨,十五年前,梁允皓就病逝了。
病逝了?三十年后的十五年前,就是2011年,她怎么也沒料到,梁允皓死了。
這就意味著,她的推測是錯的,梁允皓并不是神秘人物。
孟思期有些失落時,忽然想到,不,也許梁允皓是假死呢?他會不會通過假死來掩飾真正的身份?
下車后,在寂靜無人時,孟思期告訴了路鶴這一想法,路鶴思慮道:“我覺得假死這種方式不是一定的,至少假面會在海江省存在了幾十年,除非重大事故才可能讓他假死吧。”
孟思期覺得路鶴分析得有理有據(jù),梁允皓為什么要假死,除非2011年發(fā)生了重大事件,而且對假面會產(chǎn)生了巨大影響,導(dǎo)致梁允皓不得不假死。
孟思期將這一疑惑傳了回去,期期很快回復(fù):孟姨,2011年,省里并沒有發(fā)生特別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