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衣要紅艷艷的,婚房要暖洋洋的,一切都要圓圓滿滿,這樣才配得上她日后的計劃。
"李向陽!你以為這就完了?"
她咬牙切齒地自語,聲音里充滿了扭曲的快意,"我就不相信,這個世界還有男人不偷腥的!等著吧,我要讓你的好妻子親眼看著,我是怎么把你搶回來,再像丟垃圾一樣丟給她!"
……
李向陽走在回家的路上,回想著剛才與蘇妍的對話,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那最后的祝福來得太突然,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
然而他也想不到蘇研還能干什么。
"算了,還是先辦正事要緊。"李向陽搖搖頭,把這些擔憂暫時壓下。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把分戶的事情定下來。
怎么沒機會了?
"老支書,您身體好些了嗎?"李向陽走進屋里問道。
"好多了。"張老支書笑著說,"倒是讓青璇跟著我這個老頭子在農(nóng)村受罪。"
楚青璇端著藥碗走進來:"姥爺,您這說的什么話,我在這待著挺好的。"
她把藥碗放在炕桌上,又順手把炕上的被子給老支書掖了掖。
"李向陽,你吃早飯了嗎?"楚青璇問道,語氣自然,就像對待一個熟悉的鄰居。
"吃過了,謝謝。"李向陽客氣地回道。
"老支書,我這次來是想和您商量分戶的事。"李向陽開門見山地說。
"分戶?"老支書吹了吹藥碗,"說說看。"
"是這樣的,我這也老大不小,到了成家的年齡,我想在對門老周家的宅基地上蓋房子。聽說他們一家都進城了。"
老支書點點頭:"嗯,那塊地確實空著。你和黎知青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是該分出來好好過日子了。"
他這句話說得平靜自然,沒有任何遺憾或惋惜的意思。
人老成精,他知道感情的事強求不得,也不該強求。
老支書放下藥碗:"這事好辦,你申請該填的填一下,該蓋章的我給你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