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衛(wèi)淵嚇得渾身一抖,怪不得南潯手段如此變態(tài),感情是被變態(tài)的人調教出來的,相信這個調教不單單是教導的意思,還有字面上的意思……
高海公連忙撿起地上的人頭,小心翼翼放回錦盒之中,冷冷地看著南潯與蕭貴妃。
“就算我的人因為一路急行軍,加上剛剛大戰(zhàn)人困馬乏,但就憑你們兩人也敢叫囂?”
“兩個人?你在好好看看!”
一陣尖銳的太監(jiān)聲音響起,只見司馬封端坐二人抬,帶著十萬名乞丐走過來。
“乞丐?”
司馬封大笑道;“不用裝了!”
十萬人一把扯下酸臭破洞的襤褸衣服,露出其中的甲胄與兵器。
高海公臉色巨變,后退兩步:“司馬封?哪怕你讓人假扮乞丐,進入我的冀州,可我高家為何沒有接到任何消息?”
“當然是因為我!”
衡水知府笑著走過來,朝向蕭貴妃躬身一禮:“參見師尊!見過南潯師弟!”
緊接著又有四名冀州城池的知府走過來,朝向蕭貴妃拱手道:“師尊!南潯師弟!”
高海公怒罵道:“一群吃里扒外的狗東西!”
南潯笑道:“別急,戲還沒演完呢!”
一陣甲胄摩擦,齊刷刷的步伐聲響起,五個城池的守將,帶領十五萬守城軍走過來。
高海公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昏死過去:“我冀州,我冀州竟被你們滲透成了篩子!”
南潯一攤手:“這還要感謝衛(wèi)淵在你冀州的大鬧,以及玄火道人屠殺你嫡系全家,否則我們也不能趁亂把人安插進來?!?/p>
“二十五萬打不到十萬?這他媽還咋打?”
汪滕嚇得一個激靈,連忙大喊道:“快,拿牌位,上香,只有請來酒劍仙我才有一線生機?!?/p>
汪滕對著自己的牌位畫像上香,緊接著蒙汗藥就酒往嘴里猛灌……
見到汪滕昏死過去,南潯無奈地搖頭:“真是一個臭傻逼,到現(xiàn)在都沒發(fā)現(xiàn),酒劍仙是衛(wèi)淵,不是你啊!”
南潯說完,看向督天衛(wèi)的方向:“衛(wèi)淵,別裝了,你和南海神尼那個臭婊子的關系,我早就知道,你之前進去就是故意把她放出來的吧,可惜你千算萬算,不知道這臭婊子不分東南西北,自盡了對吧!”
南潯聲音剛落,衛(wèi)淵便站起來,走到高海公身邊,朝向東廠汪滕的親信,副督公招招手。
“你們啥都別問了,如今只有聯(lián)手殺出一條血路逃出去,否則我們今天都要交代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