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兩位先生,應(yīng)該沒洗過溫泉吧,我這里有上好的溫泉水,泡一泡能泡走所有疲憊,還請移步?!?/p>
隨著管事的帶二人走后,從屏風(fēng)后走出一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正是盧達。
“大人,您掌了眼,這什么亞歷山大是假的嗎?”
“應(yīng)該不是假的!”
盧達低沉地道:“我做海盜的時候,海上碰到過大不列顛的日不落帝國的船只,因為互相忌憚,所以只有短暫交流,他們說話這味是對的,什么no,應(yīng)該就是‘不’的意思?!?/p>
“這個國家在遙遠的大洋彼岸,我敢肯定整個大魏,除了我以外,其他人聽都沒聽說過這個國家,所以不會有人用它來作假?!?/p>
就在這時,管事的小跑過來:“盧大人,掌柜的,我看著他們脫下衣服,的確渾身都是黑色,白色,水泡都沒掉色……”
盧達點了點頭:“很有可信度,畢竟沒有人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正好最近主上懷疑衛(wèi)淵那小子做局,所以特別從家族征調(diào)了一大批現(xiàn)銀,我可以去找主上借?!?/p>
掌柜的連忙點頭哈腰地奉承道:“這生意不錯,絕對的一本萬利?!?/p>
“錯,是無本萬利!”
盧達陰冷的一笑:“外國來客,想從我手里拿走錢,那怎么可能,不光這些奴隸我要,就連他的軍隊,船只,哪怕這亞歷山大都要留下當(dāng)奴隸!”
“大人夠狠!”
盧達得意地笑道:“無毒不丈夫!”
另一邊,正與南梔下棋的衛(wèi)淵,忽然聽到敲門聲。
門開,老石恭敬地走進來。
“義父,他們兩位已經(jīng)成功打入敵人內(nèi)部,這是傳出來的信。”
衛(wèi)淵打開信看了一眼,對南梔道:“成功得到對方的信任,而且他們答應(yīng)十天之內(nèi)給現(xiàn)銀,那就說明花家很可能已經(jīng)猜到了我們計劃,提前準備好了銀子準備救糧價?!?/p>
南梔沒有絲毫的詫異:“很正常,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聰明人,每一個門閥世家都有數(shù)不清的門客幕僚,智囊團,他們可不是吃干飯每天研究的就是這些事?!?/p>
“我懷疑他背后出謀劃策的就是朱思勃那小人!”
衛(wèi)淵冷哼一聲,對老石道:“通知下去,讓大家伙做好準備,咱們十天后收網(wǎng)!”
衛(wèi)淵說完,對南梔笑道:“我們想螳螂捕蟬,花滿亭以為自己是黃雀,殊不知螳螂也是我們丟出去的餌,我們可是黃雀后面的老鷹!”
“你輸了!”
南梔一子落下,斬了衛(wèi)淵的大龍,露出剎那芳華的絕美笑容:“這世上人人都以為自己布局者,可卻人人都在局中,而不自知?!?/p>
“在局中最傻逼的就是你父皇……”
衛(wèi)淵說完,對著南梔雪白的臉蛋吧唧一口,扭頭就跑。
跪在地上的老石,見到狂暴的雪兒,嚇得連忙磕頭。
“雪兒姑娘,禍不及家人……啊…??!別打臉,我靠臉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