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凌軒的眼眸深了深,顧君堂觸及沐凌軒的神情,心底涌動著更深的嫉妒。
她淚眼朦朧的拉住沐凌軒的衣袖。
“軒王殿下,你是懂我的啊,我就是大大咧咧習(xí)慣了。我沒有勾引你,那個吻就是不小心碰到的,根本就不算吻。姐姐三番兩次誤解我,聯(lián)合外人羞辱我,怎么也帶連著一起傷害你,嗚嗚……我心口好痛……”
她哭著一只手捂住胸口位置,接著兩眼一翻,像是喘不過氣來一般往地上倒去。
不過,很快被沐凌軒接住。
“快叫大夫!”顧元柏一聲厲喝,接著府中又是一片手忙腳亂。
大夫很快被叫來,診脈之后說道:“二小姐是情緒太過激動,導(dǎo)致的怒火攻心!二小姐身體本就弱,需要好好將養(yǎng)!”
送走大夫,顧空皓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沒有血色的顧君堂疼惜地陡然大喊。
“顧君惜,都怨顧君惜!她已經(jīng)毀了堂堂名聲?,F(xiàn)在還要借此大鬧生辰宴,難道她真想逼死堂堂不成”
顧寒星聞言眸中閃過暗沉,握緊拳頭轉(zhuǎn)身就走。
“寒星,你要去哪里?”顧黎川看到他的動作開口叫喚。
顧寒星沒有回頭的腳步一停,聲音甕聲甕氣地傳來:“我去將顧君惜帶回來,沒有道理堂堂躺在床上受苦,她在肅親王府快活。這對堂堂不公平!”
“可肅親王跟肅親王妃不會讓你將她帶回來!”顧黎川沒覺得這話有何不妥,只是擔(dān)憂。
“大不了打一場。我是顧君惜的二哥,肅親王府沒有道理攔著。”顧寒星背影絕決,渾身散發(fā)出經(jīng)過戰(zhàn)場洗禮練就的寒芒。
顧空皓被顧寒星說得熱血沸騰,頓時連屁股上的傷都不顧及了,騰地一下也往前沖:“二哥,我也跟你一起去。我是顧君惜三哥,同樣有資格管教她!”
顧黎川皺了皺眉,覺得這樣做不妥,可轉(zhuǎn)眼看到床上昏睡不醒的顧君堂,最終還是不忍,沒有阻攔。
欠下的總是要還。
顧君惜已經(jīng)比顧君堂多享受了十三年榮華富貴,現(xiàn)在怎么能再踩著顧君堂快活。
沐凌軒沒有說話,但也贊同顧寒星、顧空皓做法。
眼見著就要出門,寧含霜出現(xiàn)在房間門口:“你們這是要去哪?天黑之前,誰都不許出府!”
“夫人,這一切都是你放縱的,是你放縱惜惜欺負(fù)堂堂?”顧元柏看到出現(xiàn)的寧含霜,突然想通了關(guān)節(jié),滿臉不解受傷地看著寧含霜。
沒有錯,是寧含霜讓人給寧海棠送的信,她本意是想寧海棠將顧君惜帶走,免得在府里受欺負(fù)。
至于衣飾、席面這些卻都是寧海棠早就替顧君惜準(zhǔn)備的生辰禮物,只是恰巧接到信,就一并帶過來了。
至于席面,則是寧海棠知道顧君惜遭受不公待遇之后,臨時讓人去各大酒樓訂購拼湊出來的。
畢竟沒有銀子辦不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