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說的是對的那又怎么樣,不就是做飯做多了比別人更有心得嘛!搞得好像你多優(yōu)秀似的。”宋麗麗也趕緊幫楚情雪說話。
江寧把自己做好的薄餅放在盤子里,無所謂地說:“我確實沒多優(yōu)秀,但至少比你們強點?!?/p>
說完,她轉身離開,這時,陸鈞言回到了楚情雪身邊。
“怎么了?臉色不太好看,是哪里不舒服么?”陸鈞言問完,看到楚情雪搖頭,兩只眼睛盯在魚子醬上。
“想吃魚子醬了?”他主動拿起餐盤,幫楚情雪做俄式薄餅,選擇的搭配方式與江寧方才做的一模一樣。
這時,有一位客人靠近餐臺,猶豫不決地嘟噥,“這么多魚子醬有什么區(qū)別???”
楚情雪回過神,立即用方才江寧的那套說法來為對方講解,收獲了對方的感謝與佩服。
“小小年紀就懂這么多啊,真是了不起?!?/p>
楚情雪謙虛,“都是跟我男朋友學的?!?/p>
對方見楚情雪挽著陸鈞言的手臂,忍不住稱贊:“郎才女貌,你們兩個可真是般配?。 ?/p>
陸鈞言看向楚情雪,天生的微笑唇角度有些上揚,“也可以反過來?!?/p>
“反過來……那就是女才郎貌了,陸總這也太會夸了?!?/p>
宋麗麗和王洋跟著起哄,楚情雪垂眸,笑容靦腆,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她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不遠處,江寧其實聽見了楚情雪剛剛的借花獻佛,但她不會去解釋什么。
反正解釋了,陸鈞言眼里的欣賞也不會給她。
江寧的內心是有些矛盾的,一方面她已經決定離婚了,即便陸鈞言從現(xiàn)在開始改變對她的態(tài)度,她也不可能再回頭。
可是另一方面她又不甘心。
為什么當初的約定只有她一個人記得,只有她一個人深陷其中?
為什么三年苦心經營的婚姻卻比不上剛回國的白月光?
江寧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烈酒穿腸,滾燙辛辣,讓她清醒幾分。
她盯著手中的空酒杯,注意到了一件事。